/> 谭堂主回道:“昨晚红河帮赵苟不知从哪买来了一个娘子献给朱应文,朱应文此时应该还在城北红河帮总坛那里,不到午时不会起来。”
“肖帮主,谭堂主,张兄弟,你们过来下。”
周达走到角落,对着跟上来的肖珊珊、谭堂主与张小葛小声道:
“等会我跟你们去洪河帮抢地盘,你们帮我拖住其他人,我与娘子偷偷将那赵苟与朱应文绑回马坪城,你们再给我准备一辆马车。”
三人也不问缘由,抱拳回“是!”
肖珊珊这时将星星帮帮众都召集过来,大声道:
“都准备下,随我去洪河帮火拼,抢下他们地盘!”
这防守战怎么变成主动出击了?帮众们先是一愣,又听肖珊珊道:
“周左使与我们一同前往!”
“好!好!好......”帮众们瞬间振奋不已。
周达让肖珊珊找来个璞头与黑面巾给筱雅戴上,又给筱雅与自己找来两把砍刀,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朝城北而去。
城北大街此时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突然间,人们看到一行人拿着刀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大街上。
“帮派火拼,暂时休市,无干人等回避!”
武大郎扯着嗓门大声喊着,行人纷纷避让,商贩抓紧时间收摊,店铺也都关上门。
街口一个不良人见状,急忙转身朝县衙跑去,嘴中嘀咕着:
“真是大胆,敢打到洪河帮地盘,我得赶紧回去禀告朱县尉......”
“赵堂主,星星帮的人打上门来了!”
正在抱着一个小妾睡觉的赵苟被一个帮众吵醒,喝道:“好胆子,竟敢先打上门,等我收拾下就去收拾他们。”
那帮众问道:“要不要叫睡在隔壁的朱郎君暂时躲避下?”
赵苟骂道:“你这怂狗,朱郎君在我这还用躲避个鬼!”
“不是,小的刚刚看到帮主被一个人踹飞才跑进来告诉您的。”帮众着急道。
“什么!”
赵苟大吃一惊,就听到轰的一声,自己的院门碎了一地。
“赵苟何在?”周达冲进院子大喊一声道,筱雅也紧跟着冲进来。
赵苟匆匆举着大刀冲出门对周达喝道:“你们是何人,敢闯进我红河帮闹事!”
“你就是赵苟?”周达问道。
“正是!你是何人?”
“我乃星星帮左使,赵苟快快受死!”周达对赵苟喊道。
赵苟看了看隔壁房门,说道:“朱县尉的儿子朱郎君在隔壁,他不是红河帮的人,到外面去打,帮派火拼不伤及无辜。”
“什么事?谁在喊我?”隔壁房间探出一个眯着眼的脑袋问道。
“朱应文?”筱雅改了下嗓音对那脑袋喊道。
朱应文骂道:“混蛋!敢来打扰我的好梦,回头让我阿爷将你们都抓了,知道我阿爷是谁不?我阿爷乃百顺城县尉。”
周达这时嘴角上扬,这笑容让朱应文全身汗毛直立。
筱雅二话不说,举着刀朝朱应文冲了过去,朱应文吓得赶紧关上门。
“大胆,他是朱县尉的儿子!”
赵苟挥舞着大刀要去阻拦木子筱雅,却感知到极度危险降临,急忙反身抵挡冲过来的周达。
凭赵苟的武功修为哪挡得了,周达将灵力灌输到砍刀上,一刀劈断赵苟的刀,再一脚踢到赵苟小腹上,赵苟刹那间口喷鲜血被砸进房中。
隔壁房间,筱雅一脚踹飞了房门,那朱应文坐在地上往后爬,身上只穿了条亵裤,嘴中喊着:
“我乃县尉之子,不是洪河帮的人,不要杀我,赵苟救我!”
筱雅四下看了看屋中,看到床上一个娘子全身赤裸着被绳子五花大绑,一脸呆滞地看着筱雅,眼角还流着泪。
筱雅顿时目露凶光,嘴里说着:“朱应文,拿命来!”就上前两步抬起脚对准朱应文亵裤中间狠狠地踩了下去,蛋碎。
朱应文直接就翻了白眼晕倒过去,周达这时刚好赶过来看到这一幕,觉得胯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