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裴甜甜嘴角就扬起了笑容,“顾戎哥哥,你如果不愿意去找那就不去吧,反正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周末过去后,顾戎回到了学校里在全班同学的面前,正式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请大家把数学作业、拿出来。”
在这个时候,原本还在叽叽喳喳讲话的同学们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他们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甚至可以塞得下个鸡蛋。
马向东站在讲台上也被惊呆了,他咽了咽口水,手里的保温杯都差点摔下去。
“收数学作业。”顾戎再重复了一遍。
同学们这才慌慌忙忙地赶紧把数学作业翻出来,摆到桌子上。
下课后,裴甜甜和顾戎的桌子直接被全班同学围住了。
“顾戎,你嗓子怎么治好的啊?”
“太神奇了1
“甜甜,你哥顾戎怎么突然能说话了,你快跟我们说说啊1
“是哪个医生给顾戎治的啊,神医啊这是。”
裴甜甜看着一张张好奇的小脸,她只能随便扯了个借口:“就是市人民医院的医生,顾戎哥哥一直都在配合治疗,他的嗓子不是突然好的。”
听到裴甜甜的话后,这些人才跟着点了点头。
“我就说,咋可能一下子就治好了,又不是神仙。”
“顾戎以后都能说话了,别说我还有点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你跟他又不熟。”
……
叽叽喳喳的人群终于又散开了。
裴甜甜终于松了口气,没想到马向东却把他们喊出来带到了办公室里。
直接开口询问:“你们说的是市人民医院的哪个医生来着?顾戎这样的情况都能治好,能不能把那个医生也介绍给我?我们家也有个亲戚嗓子坏了。”
裴甜甜解释道:“顾戎哥哥的嗓子没坏,他只是心理原因才不能说话,马老师,您亲戚的嗓子又是怎么回事?”
马向东叹了口气,“我说的那个人是我大姨,当初跟我姨父闹了点矛盾,她就一气之下喝了农药,人是救过来了,不过嗓子被毒药给腐蚀坏了,现在都只能说啊啊声。”
裴甜甜沉思了片刻,“马老师,如果您相信我,我可以亲自去瞧一瞧。”
马向东宛如听错了,“甜甜你说啥?”
“我可以跟您去看看您大姨的嗓子,或许我能治。”
马向东感觉自己好像幻听了。
怎么听成裴甜甜说她会治嗓子?
“甜甜,你再说一遍,老师没听清。”
裴甜甜无奈地看着他,“马老师,我说,我会医术,我可以替您看看您的大姨1
马向东咽了咽口水,把保温瓶放在桌子上。
“马老师,我实话跟您说吧,顾戎哥哥的嗓子不是市人民医院的医生治好的,就是我师父想办法治好的,我是我师父的徒弟,我也会一些医术,如果您愿意相信我,我可以一试。”
马向东终于不得不承认,不是自己幻听。
而是眼前这个六岁的小丫头,真的在认真地告诉他,她会治玻
“甜甜,老师不是不愿意相信你……”
听到这个熟悉的对话开头,裴甜甜也就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她直接走上前去对着马向东把脉,“您是不是总感觉胸口闷,心脏跳的厉害?晚上失眠睡不着觉?”
马向东愣愣地点头。
“还经常觉得口干舌燥?”
马向东愣愣地继续点头。
“这是心脏植物神经紊乱导致的,也就这俗称的心脏神经官能症。”
马向东跟见了鬼似的瞪着裴甜甜,“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病?”
马向东慌忙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病例单,这正是他周末去医院做的检查,上面还附带着有心电图。
“昨天,人民医院的医生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裴甜甜笑了笑,“马老师,这下您总该相信我会看病了吧。”
马向东的理智告诉他,哪有六岁小孩会医术的?
怕是连那些医学名词都看不懂。
可是裴甜甜这一番头头是道的样子,明显就是经过系统性学习的,而且就把了一会儿脉,就说对了自己的病,
跟他花了一百多块在人民医院做的检查结果一模一样。
马向东眼睛发直,喃喃道“信,我信,你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正确,老师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你?甜甜啊,是老师没见识了。”
“不过,我大姨现在人不在玉市,等她回来了我再带你去给她瞧瞧。”
裴甜甜点点头,“好。”
另一边,谢家贵在拿到了裴甜甜的1万块钱,先是把该欠的欠的账给还了,花了一千多块。
再找了一家市里的名声极好的装修公司选定了要求他们将自己的饭馆进行重新的装修。
再三强调一定要用安全无污染的材料。
装修公司那边也说了:“这种材料每个平方的装修费要在原来二百块的基础上,再多加五十块钱。”
多就多吧,谢家贵也只能咬牙答应了。
他的饭馆不大也就二十个平方,二百五十块一个平方,算下来刚好要五千块,定金是一千块。
谢家贵签好合同后,便和他们商议好了日期,在装修公司到饭馆那一天,谢家贵还把裴甜甜也带来过来。
裴甜甜一路打量着过来。
谢家贵租的这家饭馆,说实话地理位置并不算特别偏远。
在两条街附近就有一所学校,而且政府大楼也在几百米外。
裴甜甜一进入饭馆,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生意会不好。
饭馆的三面的墙都因似乎因为楼上漏水被泡胀了,然后又变干了,整个墙壁已经发黄发黑,还有的地方坑坑洼洼的。
而且店里的那些桌椅板凳比较陈旧,有的甚至还是瘸腿,怪不得那个老板用较为便宜的价给把店铺打给谢家贵,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裴甜甜环视了整个饭馆。
估摸着要把整个饭馆进行重新装修一遍,怕是要花不少钱。
但是这是租的店铺,租户要是倒贴钱自己装修的话,就不是很划算了。
因为租期满了,店里装修又不能带走,因此租金再便宜也没什么人来租。
谢家贵说:“当初我实在没什么钱,所以就图便宜租的这家店,没想到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大的麻烦。”
说完,几个穿着工装的大汉从门口进来,来的正是装修师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