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男人强到一个眼神就让他们没有了反击的意识。
仅仅三天的时间,金怎么可能赢得了他啊,还不如等基甘特先生回来现实些。
早在很久之前笃恩已经习得了念,可是他跟战斗系的念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身体原因,他就连参加猎人考试都只是个中下游,还能活着回来简直是走了狗屎运。
不过他对于念力的运用上比金好太多,他一眼就能看出金与磊札的差距,所以不由得有些担心过头。
果然莉莉对金很重要,就连会有生命危险也会去救她吗?而且这个时候自己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想必金也很担心吧。
如果真的要等基甘特先生回来,也不清楚那个时候的莉莉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笃恩暗自猜想着他的心情,等了半天没有等到金的回答,他苦恼的揉了揉爆炸头,竟然开始反思自己也太没人性了。
“我只要打到他一次就够了,为什么要打倒他。而且若只是打到他一次的话我还是很有信心的,上一次是我失误。”
在他内疚之时,金回过头,不明的歪头。
“……”笃恩沉默片刻,对这个想事情单纯的过头的少年吼,“动动你的脑子,他怎么能提出这么简单的条件!……啊不对,条件对于我的话也并不简单,你有好好的想过人性的险恶吗!”
“……是笃恩你想太多,一肚子黑水吧,所以才会这么想别人。”他冷静的吐槽,完全没把笃恩的话放在心上,“我说他说的都不是骗人的就是了,想那么多干嘛。”
“你有什么证据吗?”
“直觉。”金正色道。
“直觉你个头啊!你就被直觉坑死再来找我哭吧!”笃恩气的跳脚。
“我是男人,才不会随随便便哭,女孩子的眼泪能作为武器,男人的眼泪只能是软弱的象征。”金没有动摇自己的决定,反而一本正经的安慰他,“如果笃恩哭的话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滚吧,谁想对你哭!”
算是见识到了金的固执,笃恩觉得自己的心特别累,他抬起脸叹气,“算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就这样走一步算一步吧。”
金摇了摇头,狡黠的笑着,“我可是很认真的要打到他,怎么能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靠你也快点去睡吧,不要跟我说话了。”
跟金说话太累!笃恩已经不想去浪费自己的脑细胞了,他懒怠的对着金道了晚安,转而窝到另一张沙发上睡着了。
“……”翕动着唇想说什么,不过见到笃恩一秒入睡,金也说不出什么了。
里面还有很多房间,波特白的房产还是很大的,你们怎么都喜欢在沙发上睡觉啊?
默默的想着这些,金觉得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他还是好好练习缠吧。
碧空如洗,日光倾城。
苏莉莉再次醒过来时正是这种好天气,开念后她的体质显著增强,再加上昨天被忽悠着灌下的退烧药起了作用,一觉起来她腰不酸背不疼,身体倍棒,一口气能上五层楼。
爸爸再也不用担心她感冒发烧流鼻涕了。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抬眸望着不远处静坐着冥想的磊札,接着收回视线,坐回去也开始练习点。
“你学的是什么流派的?”在她正驱使着念力顺着静脉流通,一直以来,看不出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眯眯眼磊札开口问。
她的身手与波特白不同,比起波特白注重于擒住敌方,她更像是为了给对方致命一击的大开大合的招式。
苏莉莉条件反射:“流氓派。”
“……”
“……”
“我是跟着波特白先生学习的。”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流派,坦言道出习念的老师。
显然已经知道他们的念力老师是波特白,他点了点头便不再过问。
磊札这个人有些奇怪,至少在苏莉莉看来她搞不懂这个人。
用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点来形容他似乎不太准确,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恶人,可是在无形之间透漏出的具有人情味的一面又让人格外在意。
对猎人有着不一般的狂热,会随意的根据自己的喜好来杀人,可是又会像是昨天她发烧一样给她送退烧药。
种种的疑点让她看不透这个眯着眼睛一直微笑的男人。
苏莉莉又闭上眼睛,将心中的杂念摒除,全心全意开始冥想。
“在练习点的时候,仅仅是摒除杂念也不是完全正确,人有*,凭着这股意念所以才会激发体内的能量,如果你是无欲无求的来练习,还不如将自己的意念带入才能事半功倍。”
“……哦。”
没预料到他会开口指导,苏莉莉有些别扭的应了一声。
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