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时看着门口,若有所思的眯了眯茶色桃花眼,觉得冷司澈的行为,与她之前见的,有些偏差。
他和薄斩颜说她很好,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她听到了。
这次,很明显,他是要把花药支走。
她垂下眸子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来,这个看起来冷淡阴柔的医生和她能有什么话好说。
果然,天色黑下来后,换了便装,穿着银灰色西装裤白色衬衫的冷司澈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敲了敲病房开着的门。
夜子时正在张秘书遣人送过来的pad上划着新闻,闻声抬起脸,看向门口颀长一副贵公子气质的男人,没有意外,淡淡问道,“冷院长有事?”
“嗯,有几句话。”冷司澈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私人护士,向外侧了下脸,语气微淡,“出去等。”
“好的,院长。”
房门未关,冷司澈站在病床前两臂距离远的地方停住,既不会让她仰视着,也没有离得太近让人造成误会。
很安全的距离。
夜子时挑了挑眉,心里对这个冷司澈有了初步的判断。
他比花药知进退。
她放下pad,靠在床头厚实的靠枕上,黑色微卷的长发被她束起,零星几缕碎发散在光洁的额头两侧,年轻又精致的小脸微侧着,看着他的眼神,淡然不唐突。
冷司澈静静的看着她,片刻之后,才出声道,“白小姐被她前男友带走了。”
夜子时好看的眉心皱了一下,淡淡应声,“嗯。”
“薄斩颜去找她。”
清冷干净的嗓音,似曾相识。
她眉心皱得紧了些,“我知道。”
她回视着冷司澈看不出心思的眼睛,不明白他说这些什么意思。
“白小姐腿摔断的原因,是因为不想和她男朋友有亲密关系,被强迫后,给薄斩颜打了电话,她男朋友开车追出去时撞了过去,她挡在了薄斩颜身前。”
阐述的声音平淡无波。
夜子时小脸淡了下来,挑眉看他,“冷院长说这些什么意思?
是想告诉我,白小姐是个贞洁烈女,即使和薄斩颜分手了,也想为他保持忠贞是么?
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我想你找错对象说这些了。
如果你没有薄斩颜的电话,我这里有,如果你不方便说,我替你说。”
冷司澈环臂站在那,笔挺的银灰色西装裤,没有一丝褶皱折痕,他并没有因为夜子时的不悦而停住,声音平淡到没有一丝起伏,继续道,“他男朋友想和她发生亲密关系,她不同意,在强迫她后,因为她不是处女,羞辱了她,她才会要逃走。”
夜子时与他对视的眸子闪了闪,睫毛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淡淡的笑了,精致无瑕的小脸透着一缕嘲意,“冷院长,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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