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冷笑了一下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骆氏,你说是令狐行要杀令狐鸣,你的手中可是有证据?”令狐老祖转过身看向骆氏道。
“既然我敢站出来指认凶手,那必然是准备好了证据,我手上的草纸便是证据,请老祖查阅!”
草纸被骆氏隔空操控着,转瞬即逝的来到了令狐老祖的手上。
令狐鸣和易江河站在台下的墙壁边上,边喝酒边细聊着。
本来以易江河的身份地位,是有资格坐在首位的坐席上,但易江河一心想要探出令狐鸣身上的秘密,便和令狐鸣站在墙壁上聊天。
“鸣兄,你的阿娘看起来挺有性格的,跟你是一模一样!”易江河淡然笑道。
“易兄又是说笑了,不过我的阿娘还真的是挺刚毅的,百折不屈。”
令狐老祖结果草纸过后,掀开草纸往里面定眼看去。
“启禀家主,跟令狐鸣一同前往的人都已经被我们诛杀,只是在最后关头的时候,有一只巨大的白猿异兽出手救走了令狐鸣,所幸令狐鸣被抢走的那时,已经被我们刺中了丹田,并且身上已经是血流不止。”
令狐老祖看着草纸里面,心里面顿时联想起了许多的画面。
“就凭你这张纸条就可以确认是我派人的,那未免也太低估了我们令狐老祖了。如果这都可以的话,那江湖中的武林势力内,一有什么矛盾都像你这样,那江湖岂不是乱套了!”令狐行不屑一顾道。
令狐行表面上看起来是大义凛然的,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现在实在是太害怕了,他害怕老祖真的相信这个女人说的话。
早知道就应该把令狐空一脉的所有人都暗地里杀死,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难堪。
要是这件事情过后自己还没有死,哪怕骆氏是先天境的高手,自己这边损失惨重,也要把她诛杀了。
“令狐行,你自己看一下草纸里面怎么说的!”令狐老祖挥手一道真气涌入,把草纸传到了令狐行的手上。
令狐行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立马可以确认,这张纸条的确是自己的一位手下的笔迹。
令狐行满不在乎道,“不足为虑,区区一张莫须有的纸条,就想要陷害令狐家的家主,骆氏,你可知罪。”
“贼喊捉贼!”骆氏淡然道。
“老祖,我有一事要禀告!”令狐行抱拳对着令狐老祖恭敬道。
“说吧!”令狐老祖叹息道。
“我怀疑骆氏献给老祖的灵器珠子乃是我们令狐家失踪已久的灵器!十年前,我从奇山买回了一个与这个珠子一模一样的灵器,但是在中途中却是被两名穿着夜行服的黑衣人抢走。”令狐行大声申诉道。
接着令狐行气势汹汹看向骆氏,“今日看到这个珠子才让我想起这件事情,本来我是不想要当着老祖和台下众多宾客的面前说出我们令狐家的丑事,但是事已至此,我只好把话说出来。”
“一派胡言,这个珠子是我丈夫令狐空在失踪的前一天交给我的。”骆氏冷声道。
老祖屏气敛息,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置若罔闻。
好好的一个寿宴却是搞成这么一个模样,要是传出去的话,令狐家可真的是成为乌陵郡江湖武林势力耻笑对象。
虽然在乌陵郡内令狐家的势力非常庞大,在势力排行当中也是有着前五的实力,但是奈何不了全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台下的潜清门的副门主廉武从桌上拿起了一个大鸡腿,幸灾乐祸的看着台上的一幕。
新任城主冷无忧默默地举起酒杯,对于令狐家发生这样的事情缄口不语。
穆家虽然与令狐家世代交好,但是真真起来,他们也是恨不得令狐家衰败下去。
整个江湖武林,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用在穆家的身上正合适不过。
至于一些小家族的势力,他们更是没有什么资格评论什么,只有默默地看着台下。
对于那些小家族来说,或许他们在其他的小地方可以顺风顺水,但是在令狐家的眼中看来,他们跟一只只蝼蚁没有什么区别,随便伸出手就可以轻易捏死他们。
令狐鸣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想要冲上台前替阿娘说话,但好在及时被易江河拉住。
如今令狐鸣只是一个没有丹田的人,冲上台前除了给骆氏带来麻烦外,没有任何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