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懒腰:“床在哪里?”
“二楼上去第二个房间”
谭语雪上楼。
齐恒把碗刷好,又来到书架面前,有些怅然若失。
他不知道要不要丢掉这些书。
不得不承认,读久了,曾认真的研习过,背诵过,现在有些感情。
他难以分辨出来,这是喜欢还是不舍。
来到沙发上,深吐了一口气,犹豫之间选了一本书。
《梦林玄解》
观天地之会,建厌有位,春秋之中曰分二分之日。日出卯入酉昼行地上,夜行地下,皆一百八。
齐恒看见,不禁想起来庄周梦蝶的典故。
《庄子·齐物论》中有一段妙语:“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
毫无预兆,齐恒的头后脑部分,仿佛是被人用针扎了一般。
他发出惨叫。
“啊——”
这根针从后脑一直穿到额头,然后抽出去,再刺进来,再抽出去,再刺进来……
好像直接扎在了齐恒的灵魂,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不由的颤栗。
齐恒紧闭嘴唇,喉咙发出呵呵的声音。
“呃——”
齐恒几乎要失去了理智。
谭语雪刚刚听见了齐恒的惨叫,彭的推开门,匆匆下楼。
只见齐恒正抱着头,满脸狰狞。
“齐恒?你怎么了?”
谭语雪的胳膊慢慢伸出去,想要触碰一下齐恒。
齐恒没有听见,眼睛也紧闭着,根本没有任何精力关注其他。
痛不欲生!!
身体蜷缩的越来越紧,身体颤抖的不停,已经几乎窒息!
痛苦的大喊,逐渐变为了小声的呻吟。
谭语雪的手,终于碰到了齐恒。
这一刻,疼痛如潮水般退去。
齐恒只觉得,脑袋越来越舒服,呼吸逐渐的开始大口,却只敢用鼻子。
身上的衣服,在这短短几分钟时间,已经湿透。
他仰着头,面容憔悴,双目无光,虚弱到了极致。
隐隐约约看见胸脯在微微抖动,证明着他还活着。
就像是一摊肉泥。
“没事了?”
谭语雪的声音在齐恒耳边响起,
他睁开眼睛,看着谭语雪秀美的容颜,觉得自己很狼狈,有些虚弱的道:“我应该需要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谭语雪退后,又找了沙发坐下来,拿出手机随意的拨弄。
见此,齐恒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不动。
他不明白自己刚刚是怎么了?
不过他感觉,自己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四肢已经有了力量。
强撑着身体,缓缓坐起来,说道:“你就不好奇吗?”
谭语雪眼睛眨了眨,又转了下,认真的思考后:“嗯……不是很好奇。”
齐恒道:“到底什么才能引起你的兴趣?”
他试着站起来,歪歪扭扭的,然后走向楼梯:“衣服都湿了,我去换一件,还要冲个澡,不过很快的。”
谭语雪凝眸看着齐恒的背影,手指又拨弄起来一缕头发,不自觉地微微的偏了一点头……
她精致的面容上,每寸皮肤都是纯洁无瑕,就像是个最完美的作品。
此时她嘴唇轻轻向前嘟了嘟,看起来很可爱。
奈何齐恒没有看见。
“我好像……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