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苏妈,送客。”
凤白泠二话不说就要赶人。
薛姨娘恨的牙痒痒,可她又不敢和凤柏林硬碰硬,只能憋着一肚子怒火回了凤府。
薛姨娘回到了凤府后,越想越觉得委屈,恰好这时凤昭安回来了。
凤昭安看到薛姨娘在那抹眼泪,问道。
“娘,你怎么了?”
这次十国赛上,凤昭安表现不俗,让东方钰对其刮目相看。
他原本加入户部是想要让独孤鹜重用自己,可独孤鹜因为凤白泠的“谗言”,疏远了凤昭安,不一直让凤昭安在户部当闲差,凤昭安心中早有怨言。
这次回到楚都后,东方钰在圣上那,替凤昭安美言了几句,如今凤昭安已经是户部侍郎,他刚得了这个消息,心中正欢喜。
“昭安,你可要替娘做主,凤白泠要我们偿还1100两,你也知道你爹生病之后钱都花在他的病上了,我去哪里拿那么多钱?“
薛姨娘长吁短叹着。
一听到薛姨娘提到凤白泠,凤昭安神情也有些不悦。
凤白泠怎么就那么幸运,嫁给了独孤鹜又是医佛的徒弟,明明自己什么都比她出色,可独孤鹜愣是连正眼看自己一眼都不曾。
“娘,你放心,凤白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那个医佛,得罪了十国的人,十国早晚会对付他。”
凤昭安阴测测道。
“人都死哪里去了,连口热茶都没有。”
隔壁房中,一阵怒骂声。
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碗碟碎声。
薛姨娘吓了一跳,凤昭安也皱起了眉来。
那是凤展连又发脾气了。
凤昭安回到楚都后才发现凤展连的病很严重,下半身不遂不说,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如今凤府里也没有仆从。他经常弄的房间里污臭不堪,早已没有了当初状元郎的意气风发。
凤展连都不愿意搭理他。
听到凤展连的怒骂声,薛姨娘小声问道。
“昭安,你的俸禄呢?家里没银子里。”
“娘,其实实爹的病已经无药可医了,你又何必浪费银子在他身上。”
凤昭安冷冰冰道,没有给钱的意思。
薛姨娘结结巴巴道。
“他可是你爹。”
凤昭安也不多说,径直就走了出去。
薛姨娘坐在外屋,浑身冰冷,她擦了擦眼角,却发现眼角一阵干涩,没有半点眼泪,她不禁想起了横死的大女儿凤香雪,若是香雪还活着,该有多好。
“大嫂,你这是怎么了?”
凤展天走了进来,凤展天脸上春光满面,看上去心情颇好。
凤展连倒霉后,丢了官,凤展天为此还郁闷了好一阵子,他原本就是仰仗着大哥才能过好日子,可是如今凤府只剩了一个厢房,凤展天也不愿意受苦,早前就已经找了间宅院搬出去住了。
他平日也也鲜少回来看望凤展连,只是偶尔会来看看薛姨娘。
薛姨娘见了他忙起身见礼,凤展天笑着一把拉住了薛姨娘的手,那双肥腻的胖手薛姨娘那双光滑的手上摸了一把。
薛姨娘一惊,刚要缩回手来,手中却多了几锭沉甸甸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