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呼吸被夺,时绥快要窒息了。
就在这时,傅时聿松开了她。
时绥以为他发泄完了,喘了两口气冷静下来,正要质问,却见他正跪在她腿间,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时绥脸色一白,双手撑着床就往后退,“你做什么?”
傅时聿没说话,快速地扯开身上的白衬衫,露出坚实的胸膛。
时绥眼神瞥过,发现胸膛上那道红印子已经没有了。
然而没有,不代表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深吸一口气,质问出声,“傅时聿,你到底要干什么?”
傅时聿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你。”
时绥缓缓睁大眼睛,下一秒想要翻身下床,却被傅时聿扣住脚脖子,又扯了回来。
“你疯了吗?”时绥眼睛泛酸,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行为异常的男人。
她以为他回来至少会和她解释,再不济也是沉默地睡去,毕竟很晚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到他会把怒气发泄到她身上。
大概是因为她挣扎得太剧烈,傅时聿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时绥因生气而涨红的脸。
彼此对视了一会儿,时绥偏过头,不想再看他这张惹人讨厌的脸。
傅时聿却伸手捏着她下颌,迫使她看着他。
“你不信我。”
他逐字吐出,只是陈述。
时绥抿着唇,不愿意接他的话。
两人无声对峙。
傅时聿唇边勾起自嘲的笑,冷声道,“你不信我,我只能自证给你看。”
时绥瞪他,“这就是你的自证?”
“对!让你回忆下做完后该是什么状态,免得你再误会我。”
时绥冷笑,”你怎么知道是误会?”
她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刚才这儿还有痕迹。你可以说沈秦如的样子是装出来的,那你的呢?”
傅时聿皱着眉低头看,“什么痕迹?”
时绥气道,“谁知道!说不定是吻痕或者抓痕什么的。”
傅时聿愣了下,脑海里回想着醒来后的情景,时绥趁着她发呆,一把推开他。
因着两人的扯动,时绥身上的浴巾已经散开,这样对峙太危险了,时绥抓着毛巾遮住自己就要下床。
然而话还没说明白,傅时聿怎么会放开她?
他搂住她的腰,又把她抱回了身下。
“那是我醒来后脑袋晕撞门把上撞的。”傅时聿没好气道,“我在你身上种的吻痕,或者你在我背上留下的抓痕,三四个小时就能消?”
时绥一愣。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结婚以来,她和傅时聿做的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有时候他失控,总能留下些痕迹,加上他们的皮肤都挺白,那些痕迹少则一天,多则三四天都消不下去。
确实不会这么几个小时就消了。
傅时聿见她表情松动下来,立刻道,“我真的是冤枉的,明天你就能知道真相。”
时绥回过神来,听着他的话,她的表情淡淡,“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真的?”
傅时聿松了一口气。
时绥点头,“她故意用这一招来恶心我,我还不至于蠢得看不出来。”
傅时聿眼神都已经柔下来,“你明白就好。”
“可是……”
她话锋一转,“就像沈秦如说的那样,你们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虽然和我无关,但是你和她亲密完就来这样对我,就和我有关了。”
傅时聿刚才还轻松的表情立刻又沉了下去,“你还是不信!”
“行,那我就做到你信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