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交叠,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我和傅时聿从16岁认识,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了,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虽然当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这种不以身份为前提的喜欢才是真正的喜欢。我救过他,他也救过我,那时候我几乎默认以后要嫁给他。”
“沈小姐如果要追忆过往,恐怕是找错对象了,我没兴趣听。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请恕我失陪。”时绥打断她,抬步就要走。
“你不想知道傅靳南的死和傅时聿有没有关系吗?”
时绥转过身,清冷的视线瞥向她,“我不认为你知道这件事。还有,我为什么要知道?”
沈秦如应该并不清楚她和傅靳南的关系,如果她知道了,她一定会告诉老太太。
到时候,只怕是老太太第一个赞成他们离婚。
沈秦如能知道这件事,应该是沈蓁在其中起了某种作用,让她以为她介意傅时聿用手段得到继承人的身份。
沈秦如笑,“我当然知道,因为傅靳南出事那天,我和傅时聿在一起,而我听到了傅靳南和他打了电话。”
时绥一下皱起了眉。
这一刻她是真的不知道沈秦如说的是真是假了,也不知道自己对傅时聿的那点信任是不是经得起考验。
虽然有短暂的慌乱,但还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接话,沈秦如自然要把独角戏唱下去,“那天傅靳南声称有事,让傅时聿代替他去开会,自己坐上了原本接傅时聿的车子,谁知道就出了事。你说是不是太巧?”
是很巧。
当初时绥也信了。
但是后来仔细想想,依然有说不通的地方。
傅时聿不会傻到用自己的车去陷害傅靳南,而且替他开会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一旦牵扯他根本百口莫辩。
所以时绥才会把视线转移到沈蓁身上。
只有她才有陷害的动机。
因为从开始到现在,她似乎就是奔着傅家继承人的位置去的。
只是她没想到,傅时聿就这么无惊无险地过了老爷子那一关,也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件事,或者说,没人愿意把这件事牵扯到傅时聿身上。
她后来也问过老太太。
她信老太太。
时绥彻底冷静下来,坚定住自己早已经理清的思路,不再被沈秦如带偏。
她笑了下,“如果你说的是这些,那我就不必听了,因为我早就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你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很好奇,你不是喜欢傅时聿吗?难道喜欢一个人就要把那个人塑造成杀人犯?”
沈秦如唇角肌肉抽了抽。
她自然不是想让傅时聿成为杀人犯。
而是沈蓁告诉她,只有这样,时绥才会坚定地选择离婚。
但似乎她明显是不信的。
沈秦如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过了几秒佯装冷静道,“事实如此,我也不会因为喜欢他而罔顾事实,我只是说出了我在自己经历的,至于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也没说是傅时聿杀了他,但至少他的死适合时聿有关的。”
真是什么话都被你说呢。
时绥嗤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因为这件事和傅时聿离婚呢?傅靳南因谁而死于我何干,我还没闲情逸致到这个地步。
沈小姐也太急切了,不怕适得其反,惹急了我就不离婚了,那你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