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离轻轻地呼喊莫五味和伊加拉。
“师傅,师姐和师妹不会被他们那什么了吧,昨天我见那国王和国师,眼睛都直了,都流哈喇子啦!”八高被师傅的喊声惊醒,他也看不到她俩就猜测道,满是担心,也顾不得自己躺在监狱草里。
“师傅,大师兄说的对呀,看他们就不怀好意。昨天我们也确实放松了,如何来到这里的,都不知道!”十泣这时也醒来了,他边责怪国王,也在自责。
“是呀!不过,我猜测其毕竟是一个国度,还不至于如此吧,便也松弛下来。二人倒是色眯眯的样子,如果师姐师妹有什么不测,我们就踏平此地,叫它正流瀑!”药不离如此判断,其度量一个国度不应该如此不入流吧,再凭其多年经验,能够感觉国王拿不了木,绝非鸡鸣狗盗之徒,所以才放松了警惕。连日奔突,其想让徒儿们好好休息,也就没有警戒,不想竟会如此。
从今往后,时刻不能放松!药不离心说。
同时,一种男性的天然的保护意识,激发起荷尔蒙爆棚,在此冲动之下,一个念头出现在了药不离的脑海——屠城。
若五味和伊加拉真有个三长两短,也许药不离的理性将被其兽性突破,如着魔一样,会失去理智,疯狂地报复,不计代价。
这对于他而言,只要动用神力,便是一瞬之间的事情!
不能——药不离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这难道是魔……其吐纳之后平复了心情。
——休想得逞!!
八高和十泣可以听出师傅低沉而阴郁的声调中所暗含着的无限懊悔,由此进而产生的一种绝望般的恐怖,是一位父亲,是一个雄性决死的低吼,其来自最原始的本能。
他们俩也随之握紧了拳头,“好的,师傅,我们就踏平此地,改为正流瀑!”
“现在是我们要想办法出去,一探究竟,师姐和师妹生死不明。我现在先出去吧,师傅如何?”十泣颦眉思索着询问师傅,“我一隐形就可到任何地方,打开牢门放你们出去。”
“就这破牢,经不住我一锤,呵呵。”八高摸了摸大牢的木栅栏,低声道。
现在他们几人依然在秘密行动,很是小心,几名看守抱着棍棒正于酣睡之中。
“待为师问一下二灵犀,他们应该知道。”药不离道,确定要先了解情况后再行动道。
“对呀,我怎么把他们忘了,他们也没有参与夜宴,一定什么都知道。二灵犀,二灵犀!”八高紧切地呼唤道。
“在呢,在呢!八高哥,我看你们也无大事,便没有打扰你们,师傅想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嘛,嘿嘿,就是这地方有些乱糟糟的哈!”金色灵犀轻描淡写道,他故意假装没听到的样子,他还挺开心的样子。
“黑色灵犀呢?”药不离问道。
“哎,对呀,黑色灵犀呢?”八高也问道。
“别急,别急,他当然是和师姐师妹在一起呀,一看你们就没坐过牢,哼——”
“你是说她们在女牢里?”
“当然啦,主人。昨夜那国王本计划把咱们送到驿馆,不想诸葛镜总兵接到神探报告,说我们杀了六兄弟和诸葛春的事情。大国师也判断出我们说谎,于是国王一气之下,将咱们下入大牢。不过他吩咐不让打扰到我们,所以,我们就来到了这里。”
“啊,断片啦!”
“拿不了木国王看我们毫无戒备,就和大国师说也不要小题大做。但是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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