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弱与外战,怕是也要进入尾声了。”公子卿同时叹息道,面上微有忧虑,却神思不属般,眼睛落于园内白琼,却仿若未见。
“看来,你终于成长了,可喜可贺。”秦寒回神见我望着他们微向我一笑对公子卿道。
“哈!”公子卿微笑一声,却并无喜意,倒是有些嘲讽,“那些人还没有消息?”
“没有,虽然我猜到是谁,但人没找到,此事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是我大意了,古人云骄兵必败,我虽时时提醒自己,但仍落入窠臼。”
“是谁?”
“不可说。”秦寒漠然道,公子卿面上一懔,久久不言,“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我自有应对之法,如今之势,魏无忌几近全权军事,才是更加棘手的。”
“此事我帮不上忙,只要你能帮我解决我的事,我可借你人手,此事前已说过。”公子卿淡淡的道。
“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公子卿闻言缓缓点头,令我心中有一股难言的烦闷,只想出去透透气。
“嚯,这雪真大啊。”林未央和鲁智深踏雪而来。
“大哥可寻到吴家母女的消息?”
“还没,不过也稍有点眉目了。”林未央无奈的帮鲁智深拍打身上落雪。
“哦,可知道是谁人掳走,在何处?”
“还不明晰,找到了我会告知各位兄弟救人。”林未央边说便找了把椅子坐在临窗处道。
“那若是找到,大哥一定要及时告知我们,千万不可贸然行事,若是伤了大哥,我们兄弟心中担忧。”秦寒道。
林未央回头对他一笑:“你们的事做的如何了?我听智深说你们好像在找什么人,需不需要我请人帮忙?”
“不用了大哥,此事我们会解决,要是事事都靠大哥,我们也太无能了些,也不配做大哥的兄弟了。”
“哈哈哈,三弟过誉了,大哥实在惭愧,大哥有时也挺羡慕你们的。”林未央笑道,转向鲁智深,“你跟那位玉姑娘相处的如何了?”
“你什么时候关心这种事了?”无聊的鲁智深在院子里玩雪弄刀不亦说乎,闻言回道,“你不是说我非分之想吗?这两日捷报频频,不少商家闻讯开业,兄弟又寻到一个好去处,等此间事了,带你们去玩玩,不如今天如何?”
“你到放的开。”林未央闻言笑意略苦。
“这雪不知何时停,有股焦味。”
“我怎么闻得是血腥味。”
“什么味?我怎么闻着是女人的脂香味。”
“你们鼻子灵,我只觉得有些寒凉。”
“哦,有雪吗?是雪!”公子卿恍悟似的言道,看来她并没有细听我们刚才说什么。
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自那日谈雪之后,所有人都很忙似得,一下子不见了踪影,连公子卿也不知在做些什么。我好似被孤立了一般,跟谁都搭不上话,也没人需要我帮忙,我竟一下子闲了下来,不知能去何方。
这日,一封邀请函落入义登第,署名镇远将军魏无忌,内容是邀请鲁南薄于明日参加庆功宴。彰显功绩毫无问题,然而最让我感觉刺目的是,庆功宴的地点——观天台。一见观天台,总觉得没什么好事,我一瞬间便抗拒去那里,但细细一想,必须去,只有去了,也许一些事情才会揭晓,才会水落石出。
一路行来多见张灯结彩,燃放爆竹,洋洋乐舞之态。看此情形,城内居民也得到了消息,知道战事已消,后事无忧,自行庆祝起来。距观天台一里,便有精锐士兵戒严,领衔的将军验过请柬后将我们放行,观天台四周到不见典庆热闹痕迹,只有阁上悬着数道彩旗或许是庆功所展。观天台的守卫军仍恪尽职守。我们一行在一军士装扮的人带领下,才被允许拾级而上登上观天台。这时,阁内已有不少人了。
上首正中、左手位置还空置着,只有右侧坐着一个暗红色大胡子的胡人模样的男子,约莫四十多岁,知府梁汝昌半弯着腰正在与他交谈。再下手坐着的是孤先生、吴未福和吴曳湫,看见我们进来,微一抱拳示礼。再下手左右坐着王胜虎和不知歌、莫千山,王胜虎眯眼瞅着烟锅,谁也不理,不知歌好似未看见我们似得,把玩着手中的武器,倒是莫千山看见我打算过来。再下手左侧坐着曾见过的魏轻,魏大将军的儿子,看着眉头紧皱,郁郁不乐,不像是打了胜仗的样子。其他还有几处空位,不知何人,我们被接待使引至魏轻对面落座。
阁内除了梁知府和那个大胡子男子交谈稍稍大声,其余皆是切切私语,甚是寂寥,让人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并未有灾难已去的释然和欢乐。
门口一暗,混元门的风破天领着陈思远、唐四走了进来,哈哈一笑,向四周抱拳,在数人的冷哼声中,自然的落座魏轻下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