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无语,他是知道这些女学生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念书之前甚至都不怎么出门,接触的男性也是有限遇上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抵抗力。
所以这么恬不知耻的祸害这些女学生的家伙就更显得可恶!
“白先生,介于你现在所引起的状况,我们希望你能够离开这所女中。”
楼远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后两个天师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但让人意外的是玉盏都还没有开口,他身边的那群女学生就先炸了——
“你们是谁啊!?凭什么让白老师走!?”
“要走的是你们!出去出去!”
“白老师不要听他们的!”
“白老师不能走!要走你们走!!”
语言的驱赶不需要过度立刻升级为白热化,女学生们不会直接冲上去动手,只是把手边能找的所有东西都朝他们扔过来。
两个天师立刻傻眼,他们是做好了觉悟来对付千年老妖的,不是对付女学生!
他们只能边挡边退,看到有几个女学生已经去抄了扫帚冲过来,这才赶忙跑出校园。就算已经跑了出来,那些扫帚也跟着远远扔过来——“干欺负白老师!走开啦!!”
一群女学生们像母鸡护小鸡死的赶走了意图对小鸡不轨的坏人,一转身正想说没事了,却对着空空如也的地方顿时傻了眼——白老师人呢?
三人狼狈地从宣文女中跑出来,面面相觑一眼既丢脸又无奈,可有什么办法呢,他们总不能去跟女学生动手吧?
“就等放课以后再单独找他吧。”
“也好。”
三个人刚刚走出女中的视线范围,就看到玉盏闲闲站在前方看着他们笑。两个天师立刻拉开架势准备迎战,玉盏却瞄也不瞄他们,顾自笑得妩媚。
楼远努力不去正视他那让人心荡神驰的笑容,情期中玉盏实在不止比平常风骚了一星半点。
“放心吧,我会走的。陪着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久了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你就这么跑过来赶我走我也是有点吃亏啊,你看我在本地都还没有个住处,天道署手里封禁的地皮也不少,不如便宜卖我一套别墅安个家?”
天道署手里的地皮的确不少,像阮家那样的,被妖怪盘踞过又死了不少人,阴气戾气太重变成了凶宅,短时间内都不适合再居住。
这样的房子天道署收来净化个十年二十年的,也有一些可能更久,还有一些则是遇上合适的有真能耐能压得住的买家也就卖了。
唯一值得在意的是,这个便宜到底是要多便宜。
楼远隐约察觉到这货根本是借机敲竹杠的,可是看看自己身边两个从一开始就完全被忽视,估计玉盏也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的小天师,想想只要能和平的把宣文女中的事情解决,一栋凶宅也不算是大出血。
他于是点了头,玉盏也没有挑剔,眼下阮家的大宅就正好,拿了从华文笙哪里顺来的钱一番翻修,就白得了归国后的第一套房产。
拿到房子时他就说得明白,这会儿就算正式两清,再有什么事,就真的不要来找他。
楼远被敲了竹杠正巴不得两清果断应下,可是接下来的几天他就要后悔死自己为什么这么蠢就应了!?
事情根本就没有结束,“白老师”走了,女学生们不干了。
抗议的抗议罢课的罢课,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有站楼顶上要求白老师回来的,整个校园人仰马翻。天道署几乎倾巢出动,想尽了办法给女学生们清心静神,待学生们渐渐都清醒过来,又爆了新一轮“我好羞愧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以后要怎么见人”的闭门不出风潮,整个宣文女中前前后后一个多月没能上课。
而这段时间的玉盏当然在悠哉地陪着新认识的交际花,坐等洋楼翻修完毕好收房。尚且不知他的“情期灾害”已被正式登入天道署的灵异灾害干预政策之中。
这个故事本可以到这里就结束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那真是无比美好。
直到若干年后,楼远探长又一次敲响了玉盏家的大门。
不喜欢家里有外人而没找佣人的玉盏亲自来开了门,看着门外一身深色风衣依然不苟言笑的青年俊才悠悠一笑,靠在门框上招呼一声:“呦,续了小胡子了?”
“好久不见,玉盏公子。”
“嗯,既然招呼打过了,就请回吧。”一眼看穿他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玉盏当即就要关门,楼远伸手挡住,“等等,我们有事请你帮忙!”
——就是知道你有事才要关门的啊。
玉盏瞥他一眼,“不帮。”就要继续关门,楼远用力挡着快说:“是华先生的事!他的真实身份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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