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县丞处,刚要出门,
就被衙役叫了回去,县令没有死于宴会厅,已经从废墟中救了出来,但是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在宴客厅塌陷的地方,搜救的衙役们,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县令,县令身下护着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头部都受了重伤,但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不过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只有县令,身上的多处骨骼粉碎,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在危险时刻,县令在自救还是尽到父亲的责任上,父亲的天性占据了上风,将两个孩子牢牢的护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上面掉下来的房梁碎瓦,挺过了最艰难的塌陷时期。
至于其他宾客,就没那么幸运了,满屋宾客,恐怕最后能活下来都不超过一手之数,都昌县算是完了,少了这些大户人家和大商人的支持,一定会陷入一定时期的萧条。
朱元站在门口想了想,决定还是去看看,毕竟有一段香火情,发生了叛乱这么大的事,后期毫无表现,作为主管的县令,政治前途肯定是完了,朝廷的追究还没下来,但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而且受了这么重的伤,能不能挺过来还不一定,但是看看还是要去看看的,哪怕只是看看这两个孩子,出去人道主义。
朱元迈步走向后衙,后衙没有遭到太多破坏。但是墙壁上也有很多血迹,应该是昨天晚上白莲教,控制县令家眷,造下的杀戮。
大门敞开,没有人值守,里面还有脚步声?虽然听不清说话声,但脚步很轻,甚至还有些不协调,像是一只脚重一只脚轻。
朱元在小吏的带领下,往里面走了进去。朱元独自一人往里走,小吏没有跟过来,越过门廊,朱元亲自走进了一间有声音的卧室。
朱元用手推开没有关着门,只见里面并排放着三张床,一大两小,三个人,正躺在床上。
床边一个少女,正在用手里端着一个碗,正向床上的三人嘴里挨各一勺一勺的喂着什么?
两个小一点的,还有意识的张嘴将药吞咽下去,躺着那个大人,看身形可能就是县令,汤药不停的从嘴角流出,已经没有了意识。也不知道进食。
听到有人进来,她慌里慌张的用手机擦了擦县令的嘴角。停下手中的其他动作,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屋里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什么也没留下了,你不用再来搜一遍了。”
少女声音凛冽,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死气,对我甚至有一丝敌意。
这个声音朱元是听过的,这个女孩曾经有幸见过一面,那时的少女天真无邪,因为大自己两岁,还经常打趣自己,甚至拿出一把宝剑,要和自己过招,完全不知道自己三脚猫的功夫,甚至一个回合都顶不住自己,纯真烂漫。
朱元静静的站在那儿,没有吱声,朱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从朱元的角度想她一定不希望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吧?
那少女听怎么没有了声音,也没有动作?回过头来,看见是朱元?
眼神直直的瞅了我一眼,没有开口,但下意识的脚向裙子里缩了缩,我看到她的一条腿,已经瘸了。刚才我看到不协调的声音,正是她拖着这条破了的腿,造成的身体不协调。
朱元看着她的样子,这回朱元看清了她现在的样子,脸上很干净,没有灰尘,头发也扎了起来,只不过,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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