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向你禀报?这次行动是奉了堂主之命,恕不相告!”
“大晚上鬼鬼祟祟的,绝非君子所为。”
农黎瞥了一眼对方丢在地上的包裹道:“你们背的是什么东西?”
“你若有疑问,咱们可以回府后,当着城主面对峙!”
七队长横眉冷眼道:“可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耽误了城主所托,恐怕你吃罪不起!”
“算了,算了,都是误会,兄弟你何必较真。”双方开始出现几个和事佬,不停劝慰道。
“老宗!你怎么在这里!!”
眼看气氛即将缓和,刘庞突然惊呼一声,指着黑衣队伍中末尾之人。
“哪个老宗?”
一众百姓面面相觑,但当王郎儿冲上前去揭开其面罩时,众人都忍不住再次惊呼。
“此人不是被教头逐出府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农黎大声质问道。
“我看他修为不弱,特意给了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七队长急道。
“如此行迹卑劣之人,怎能继续留用?”
农黎怒道:“此人经教头多番教导,依旧死性不改。这种人你都收入麾下,你的品行也是可见一斑!”
“你闭嘴!”
七队长恼羞成怒,挥舞着手中大刀朝农黎砍来。
“放肆!”
王朗儿立马冲上前,一个重拳猛然打出。行师中阶境的七队长猝不及防,被一拳打中腹部,口吐鲜血横飞了出去,扑通一声跌落在数丈开外。
“敢动我大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王朗儿啐道。
“你!”七队长急火攻心,噗一声又喷出一大口鲜血。
其余黑衣则是眼看自己同伴被王郎儿活生生砸扁,至此不敢轻举妄动,呆呆跪在原地。
“老宗,你滚过来!”农黎喝道。
宗俊曜尽力表现得惶恐,连滚带爬来到农黎跟前。
“你从实招来,这么晚究竟去了哪里,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砍下你的脑袋!”
农黎将手中大刀架在了其脖颈上。
“这..”
宗俊曜面露难色,回头看了眼七队长。
“快说!你真不要命了?!”王朗儿大喝一声。
“我说!我说!”宗俊曜乞求道:“说了实话,能饶我一命吗?”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农黎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去洗劫了王家堡的马员外家!”宗俊曜急忙脱口而出。
“啊!”众人又再次惊呼。
“不要听他胡言乱语,你个叛徒!”
七队长艰难的站起,还欲提刀冲来,可刚走出一步,便腹痛难当又蹲了下去。
“胡说八道,此人说话绝不可信,马员外可是个大善人,烈火堂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就是。七队长肯定是受其蒙蔽,所以才收了这么一个奸人!”
毕竟烈火堂已恩泽当地数十年,在看到七队长说不清道不明,甚至还要挥刀杀向自己人之际,众人依旧还是选择相信他,无条件地相信烈火堂。
“你们不要口口声声说我是歹人,你们知道烈火堂背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宗俊曜披头散发,双目血红,歇斯底里地怒吼道:“你们这些愚民,一直被烈火堂玩弄于股掌还不自知,我让你们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