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既要忙于朝中之事还要负责宅院之事,雪儿只是心疼相爷,这才同染染一起过来,相爷放心,等夫人被放出来,雪儿立马把掌家之权还给她。”
“相爷若是觉得不妥的话,就当雪儿没来过,雪儿现在就回香雪楼,在也不来打扰相爷。”
李香雪边说边哭,每一句话都听起来情深意切,哭的也恰到好处,既体现出连柔弱之感,也没有因动作过大而失去美感。
一向受惯了张氏气的江万潮哪里能抵得住这般,瞬间心里有了一种想要保护面前美人的欲望。
“父亲,你现在还有摄政王的事情要处理,你哪里还有时间在管理家里的事,我觉得李姨娘的话也不无道理,等母亲出来了,你在将管家之权交给她就好了,这样外公和长姐那边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更何况你才是丞相府的主人,又不是张太师。”
江林染也适时的替李姨娘补充到。
“好,就这么办,雪儿,这几天府里的事就辛苦你了。”
听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这般夸赞自己,江万潮也挺直了腰板,立马应了下来,他虽贵为丞相,可谁知道他这个丞相当的有多憋屈,在外要看自己老丈人的脸色,在家还要看张氏的脸色,谁知道他过的有多憋屈,尤其是江林染那句他才是丞相府的主人更是说到他心坎里了。
若不是想早日摆脱这种日子,他何必冒险去刺杀摄政王。
想到摄政王他又想起了自己手上那件棘手的事。
“雪儿,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话想和染染说,这几天府里的事情就幸苦你了。等晚些时候我在去看你。”
江万潮恋恋不舍的看着李姨娘离开,这些年张氏一直看着他,既不让他纳妾,也不让他去青楼,但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啊,只是他面对张氏实在是没有欲望,尤其是知道他去找别的男人之后就更是没什么欲望。
“染染,你刚刚说的办法是是什么,这件事若能解决了,父亲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江万潮急切的问到,现下他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重点。
“父亲可记得当日摄政王说过只是让父亲将那壶酒送进皇宫,然后让你看着皇上喝下,但是摄政王并没有说这壶酒必须是你亲手送给皇上的,也没有说让父亲喂皇上喝下,现在父亲的任务就是将酒带进皇宫,然后看他喝下就好。”
江林染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楚亦辰的武功虽比不上高,但看着自己幸苦练成的武功在身体里一点点消失,这种感觉应该很痛苦吧。
“染染的意思是让带酒进宫之后,找别人将这壶酒送给皇上,可是皇上向来警觉,吃的东西都要经过别人的检查,谁能让皇上安心的将这壶酒喝下去啊,难道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他倒是皇上最亲近的人,可是我跟李公公也不太熟啊,你说为父是不是需要使些银子收买李公公,让他将酒送给皇上。”
江万潮想了半天最后将自己得出的结论说出来。
听完江万潮的话江林染真想拿刀切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