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回到了最好的安排,兀傲他们的灵力被封,又被囚禁在大草地上。蒹葭他们终于不用担心,再次面临怎样的危险。
皓禹给了她最好的答复,离开的计划似乎不必再行。不必离开父亲,子衿和子宁他们是最开心的。现在天宫处处,都能听到他们的欢笑。
许世新对去留本就不在意,他一直都把蒹葭的意愿为意愿。现在蒹葭开心,子衿和子女可开心,一切就是最好的。
这段时间皓禹忙于剔除兀傲留下的旧势力,也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难得回来一次,就算再累也会陪子衿和子宁过招,在修行上指点他们一下。
经过早朝那一次被霓裳袭击,让皓禹觉得对他们最好的保护就是,在他们在修行上更上几层楼。
“皓禹,过来。”蒹葭从窗户那里探出个头,朝正在打闹的父子三人朗声喊道。
皓禹在子宁和子衿的双面攻击下,轻轻松松地抽身转身飞到窗户边,侧脸在蒹葭的唇上轻吻一下。
“累了就不用陪子衿他们玩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蒹葭理理他微乱的墨发,怜惜地看着他眼角边的疲惫,道。“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那日已肃净兀傲和霓裳在朝的势力,在野余党散落在各处,所以需要更多的兵力和心思。但如果这样全部拔除的话,就算留着兀傲他们也是孤掌难鸣,再加多点兵力看管的话,也确实造成不了什么忧患。
但一路肃清下来的话真的很麻烦,皓禹常常是难得回来一次,偶尔回来也是风尘仆仆、满身疲。
“这么久没回来,我想陪陪两个孩子。”皓禹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唇边轻吻一下。
“就没有想过一回来就陪陪我?”蒹葭捏着皓禹的脸,佯怒地瞪着他,以示自己心中的酸意。
“你这醋吃得忒没道理!”皓禹慵懒一笑,把手伸过窗户,把她从窗户里抱出来道。“居然跟自己的孩子争宠?”
虽然疲惫之至,但一回到这里,看到蒹葭和子衿他们。他总是觉得疲惫一扫,心里也是愉快地不得了。
她的在意取悦了他。现在她在别人面依然高冷,难以靠近,但在他的面前却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在某些时候丝毫不吝啬地展露她的热情和娇媚。
“你每次都这样,要不是我刚好醒过来,你大概会跟子衿他们玩过之后,又悄悄地离开了。搞得我睡觉都睡不安稳,生怕自己在睡梦中错过你了。”蒹葭勾着皓禹的脖子抱怨道。
“每次回来都是先看到子衿和子宁,而你这只懒猪都是躲在屋里,睡得跟把自己的相公忘了。”满心的愉悦自心里发出,荡满了皓禹的脸,“再说了,我怎样可能会放下到嘴的鱼,饿着肚子跑出去。”
“哼哼哼……路边的野花很香的说!”蒹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在皓禹的腰间掐一下,转身退开皓禹的怀抱,往屋里走去。
“我不喜欢花花草草的,我只喜欢吃鱼。家里有一条懒懒的睡鱼,等着我回来慢慢享用。我去哪里都呆不久,总想着回来好好享用。”
皓禹快步追上去勾住她的腰,与她一起往屋里走去。
“真的?”蒹葭斜眼看着皓禹甜甜一笑道。
“真的感觉不出来?”皓禹俯身在蒹葭的脖子上,轻闻一下她的体香,沉醉地闭上了眼睛。
那灼热地气息吹拂到蒹葭的裸露的皮肤上,引走一阵阵电流,成功地在她体内引起一阵燥热。
但是此刻皓禹需要休息,她可不能任由他乱来。她该让他好好吃点东西,再扎扎实实地睡上一觉。
再然后就由他想怎么吃鱼,想怎么啃鱼都可以,她都会好好配合,好好享受的。
“天帝。魔王虚危在南天外求见。”
蒹葭和皓禹前脚还没踩进门,便听见一天兵花园门外大声禀告着。
“魔王虚危怎么会跑到天庭来的?”蒹葭讶异地看着皓禹道。
她一直以仙魔一战,是再所难免的事。魔王虚危怎么会自投罗网,把自己送上天庭来的?
“这到口的鱼又要游出去了。”皓禹无比哀怨埋入蒹葭的颈间,轻轻地啃着。
“那我们不要去见见他?”蒹葭微仰着脖子,任他在上面肆无忌惮地留连着。
皓禹对魔王虚危的到来并不觉得意外,看来他早已知魔王虚危会来。而且他的淡定和从容告诉蒹葭,魔王虚危的到来绝对不是这什么麻烦事,相反会是一件大喜事。
“蒹葭,你应该马上拉着我去见他的,而不是在这里诱惑我。在你的面前,我的控制能力为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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