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芷玥女王拿他没办法,又去找蒹葭为她作说客了。宜修这婚是为他而结的!如果真的不合适,他是不会让宜修勉强下去的。
“你哥的意愿是什么?”
“他说在孤竹国过得不开心。”
“你哥真是够无情的,一百年都不回去,可芷玥却他念念不忘。要是我绝对不再勉强,天下男子何其多,为什么非要吊死在一颗树上?”男人无情起来还让人寒心,女人总是那么死心塌地等了又等,被伤得皮无完肤都不知道回头。
蒹葭话中见的怒意,让皓禹略略无措起来,“你希望我哥怎样?”
“我不希望你哥怎样,我只是叫芷玥把他抢回去,软禁在王宫里想怎样就怎样。”蒹葭紧咬下唇瞪皓禹,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见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抓不定他的心思,只能追一句,“如果芷玥去抢你打算怎样?”
“蒹葭,如果是你带人去抢我,我绝对束手就擒。”皓禹揶揄地笑道。他还从没见过蒹葭如此蛮横的样子。
“我说的是芷玥的事。”蒹葭磨牙,她才不会带人去抢他,如果他要离开,她一句挽留的话都不会给。
“我哥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会动手阻止的。”
皓禹的话是不容商量的,这让蒹葭为之恼怒,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地大起来,“仙魔两界大战在即,我们需要孤竹国的帮忙。我不认为这个时候跟芷玥闹翻是理智的,况且那是人家夫妻俩的事,你总横在人家中间干嘛?”
“那你希望我怎样?让芷
玥女王为所欲为?”皓禹皱眉看着蒹葭脸上的怒气,无奈地轻声道。
“算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爱怎样就怎样。”蒹葭说完便冷着往桃林深处去,不理会皓禹。
皓禹站在原地怒瞪着她背影,大有去孤竹国把芷玥女王,找出来狠狠地抽一顿的冲动。他好不容易跟蒹葭和平相处一会,却她全给搅和了。
“母亲,你刚刚在跟父亲吵架?”
蒹葭刚在秋千上坐定,子衿和子宁就围上担心地看着她。
“没有呀!”蒹葭立刻把脸上的怒气扫尽,拉子衿和子宁到她两边坐好。
当初建这个秋千时,就考虑着跟他们两个一起坐,现在坐上平还真的刚刚好。
“真的吗?不是在为我拿金蚕腰带给父亲的事生气吗?”子衿抬起头看着蒹葭,小眼中满满的都不安。
“我怎么会为这事生气?那金腰带本来就是给你们父亲做的,给他是理所当然的事。”蒹葭拍着他们的肩膀,柔声哄着他们道。
看来以后跟皓禹生气,还是要挑两个孩子不在的时候才好,不然会对他们的心理会有影响的。
“芷玥女王的事跟皓禹说得怎样?”许世新走到蒹葭他们后面,轻轻地推着秋千。
“我把该说的都说了,听不听就在于他了。”看到皓禹往这边走过,蒹葭余怒未消地把脸别开。
要不是担心他在接下来的战争中没援手,她才懒得去理人家夫妻间的事呢!可他偏偏就听不进去,非要拿他哥的意愿说事。如果意愿可以做决定的话,这几万年来长盛不衰的联姻又是所谓何事?
许世新把秋千拉停,将不明所以的子衿和子宁抱起来离开,把空间留给她们俩慢慢谈。
皓禹对感激地对许世新点头微笑一下,便走到蒹葭的身边坐下。
见皓禹坐下,她就立即坐起来。但她刚站起来,又被皓禹拉回去,而且是坐回到他的腿上。
“别乱动,如果你乱动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不会把你抱到床上。”皓禹按住在怀里挣扎着的蒹葭,微哑着声音道。
“妖孽你……”蒹葭正想怒瞪他,但眼的余光瞟见,许世新抱着子宁他们进了茅屋。便吐气如兰地偎入他的怀里,把手伸进他的衣襟由胸口移至腹部,再慢慢往下……
谁怕谁!茅屋没隔间,子衿和子宁在里面,看他能拿她怎么样?!不把他撩得欲罢不能,都不能解她心头之气。
“蒹葭别闹!”皓禹按住蒹葭的手,气息不稳地道。太久没碰她了,他连做梦都在想着她的滋味。现在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去抵抗蒹葭百年难遇的主动。
蒹葭挣扎他的手,继续她的探索。用她那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身上造出一拔接一拔的电流。让皓禹的呼吸,在微微的颤抖越来越粗……
“蒹葭,除了这个茅屋,在大草地上还有我们的家。”皓禹附到蒹葭的耳边,张嘴轻轻啃着。
真是失策了,再继续下去皓禹非得把她压回大草地不可。蒹葭努力忽视从耳根传至全身的酥麻感,猛地从皓禹的怀里飞走,快速逃离这个危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