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的孱弱,也正是因为这点,所以我画符的时候,才不能的集中精神,下笔时候精气神都涣散了,自然也是无法成符。
原来是这样,我想起当时我画符的时候,她跟我说起的问题,原来是这样,难怪说是要等我自身的领会了之后,才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跟着,马潇潇又是提出了我自身的一个不足,也说是我现在的那拘灵的八式手决,我也是完全的没有掌握其中的精髓。
在着马潇潇的诉说中,我渐渐的明白过来,这拘灵的八式手印,其实就是从着马家的手印中加以变化而来,而其中,很多的都是在马家的道术总决上有所的记录。
而至于灵媒的看家手印,跟着马家道术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着马潇潇会说着两者之间有很多的相似之处,这又是另外的故事,当我真正的明白这点,已经是在许多年之后。
马潇潇点出我现在的手决有形无质,行诀过程中必须注意运用指灵腕松,端腕齐胸,节目缠绕,环环紧扣,诀运心到,变幻无穷之气功力。
在她的讲诉之中,我却也是明白不少,其实,以前的所谓南毛北马的所谓称呼,只是一个以偏概全的讲法,在那民国年间,确实是以着这两家的名气较大,但是,其中,却也是有其他的避世大派。
其实,道术更多的不是以家来划分,而是以派别来区分,而马家道术,一开始也是得传自道家三大派中的茅山派。
只是,后来,马家的先祖天纵奇才,将着自身的道术融会贯通,自己开创出一门马家道术来,不过,虽然经过了历代不断的转变,但是现在只以道术而言,马家的道术跟着茅山派道术仍然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说到这里,马潇潇又开口叮嘱了我一句,说是马家道术跟茅山道术颇有渊源,而现在我既然的学习了马家道术,就算是马家弟子,以后也要以马家弟子的规矩行事。
马家家规之中,就是有一条明文规定,不得与茅山弟子为恶,遇事礼让三分,这也就是因为当初的这一份传艺之恩的报答。
夜幕之中,马潇潇就是跟着我诉说起了种种的马家往事,其中,更多的都是关于马家的一些隐秘,我也是听的心里一阵心惊。
马家道术,代代相传,一直都是有这一个特别的规矩,传女不传男,所以马潇潇是马家道术的最后一代传人,只可惜,后来不幸早逝,也是导致了马家道术就此的绝代。
而现在,她将这道术传给了我,其中却是又有一个条件,要让我以后需要到一个合适的传人,将道术相传下去,免让先祖多年的心血就此中断,这些我都是一一的应许下来。
随后,她又给我点出了我手印上的破绽,那些关键点,也都是我以前所没有注意到的,我回想起来,一印证,确实,马潇潇所指出的几点,都是我在平时施展手决时候所不具备的。
不能环环相扣,所以手印松散,不能更加有效的使用,也因为我自身的精气神不够凝聚,所以在出招的时候,威力松散,不然,当时也不会那样的被许萍阴灵给压在了下风。
说学并用,马潇潇在听我诉说了一遍的口诀之后,又自己亲自的给我演示了一番拘灵八决的手印变化,一双小手上下快速的翻飞变化,手决变化的却是更加精确更准。
只是一看,初次使用的马潇潇就是就练的比我三年的功夫更好,这两下的一对比,却是让我更是不由心里汗颜,暗暗的下定决心,非要着苦练不可了。
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随便的输给一个女子,不,女鬼,就算是她是我的鬼妻,这个面子也不能丢啊。
展示过后,马潇潇跟着就是给我提出了一点,直言我现在的基础太差,任何的高深的道术或者符咒,我现在也是无法掌握,所以,还不如的专心的练好一门。
一方说,一方听,一方教,一方学,我们两人这第一次的会面,时间就是这么快速的过去,看着马潇潇那小小的模样,不停的给我讲解着各种的知识,我却是没有一点的突兀感觉。
时间快速的到了两点多,马潇潇才是跟我说,说阴时将要过去,她要先行离开了,然后跟我定好,下个月的十五号之时,再次的在这里想见。
还是有生第一次,我感觉着学习的时间过的这么快,心里有点不舍,但是也没有办法,阴气渐弱,要是她继续的留在这里,反而是会对其有害了。
马潇潇跟我道别一句,身形正要离开之时,却是又叮嘱了一句,说她这样的现身一次,对于阴灵的消耗,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可能无法时时的跟在我的身边,让我自己多注意修炼。
我点头应答下来,双眼直视,马潇潇抬头看了我一眼,让我闭眼转过头去,不要去看,我好奇的问,这又是为了什么,又是什么特别的禁忌,规矩吗?
嘴里发问,我身体还是自顾的转过身去,听着马潇潇一阵轻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笑说着,这不是什么规矩,只是她的习惯而已。
她不喜欢分别,不喜欢别人看着她的身影目送她的离去,如果是真的要离开,她宁愿是平平静静,自己一个人的离开。
话音落,我听到着身后久久的没有了声音,猛的转头一看,却是已经见不到了她的身影,我看着眼前的一片空荡,禁不住的暗暗一笑。
这丫头,还真是有够淘气的,不喜欢分别,呵呵,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又不是见不到了,不过,这马潇潇倒是蛮有趣的,是挺有趣的。
见面之后,我就趁着夜幕,转回到宿舍,已经凌晨三点多,舍友们都是早已经的进入了梦想,我拿出的手机的耳机带上,然后放着那段马家总纲,开始倾听起来。
熟能生巧,我知道,以我的记忆,我想要一遍的将其给记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我就有数量来代替,一遍不行,那我就两遍,五遍,十遍,总是会将其记忆的滚瓜烂熟。
当晚,我将着那总决一遍遍的听着,只感觉鬼妻的声音,那么的清脆,听着这个声音,我满脑子想着道者知乎的话语,进入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