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这是凛哥哥的院子,哪来的女人?”
姝儿一听赵清素对于齐凛的称呼就不乐意了。
王爷和小姐的事情这整座宫里的人都知晓,这什么丞相府上的小姐竟然还这般称呼王爷。这……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她家小姐吗?
可谓输人不输阵,姝儿觉得她不能在气势上输了。于是尽力地抬起下巴与人相对。
“是王爷让我小姐居住于此的。”
赵清素的随身婢女一见赵清素的脸色难看的紧,赶紧上前一把推开拦在前面的姝儿,闯入进去。
步摇早先就候在沈槐的房门前,此刻瞧见以赵清素为首,一群丫鬟婢子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步摇的面色也是不好看。
当真是没有教养。
“姑娘,我家小姐还在里面歇息。”步摇面无表情地将赵清素拦下了。
“这里是凛哥哥的房间,除了凛哥哥谁也不能居住,让你家小姐出来。”赵清素就那般耻高气昂地立在原地,对于步摇的警告置若罔若,反而命令步摇将沈槐叫出来。
“喂!听见了没?还不快让那个女人出来。”桃夭往前站了一步,毫不畏惧地与步摇对视。
步摇斜了眼那与自己叫嚣的女人,不置可否。
“吵什么?”忽地,房门被人打开了,清冷的女音随之传了出来。
沈槐恹恹欲睡地靠着椅背看着眼前众人。
“瘸子?”赵清素看到沈槐的模样,失声喊道。
尔后才装作自己是一时失口,掩着唇无辜地看着沈槐。
沈槐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而是转向步摇吩咐道:“阿凛先前说的,你还记得吗?”
步摇微微垂首,一只手搭上了腰间的佩剑。
“但凡无故闯入此院者,我可随意处置,生死勿论。”
沈槐轻挑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清素。
沈槐眼底的寒光看的赵清素身子一颤。
“你……你在说些什么胡话,这分明就是凛哥哥的房间,你颠倒黑白就算了,还妄想伤我?”赵清素伸手指着沈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沈槐已经懒得再同她废话了,转身就想回屋补觉。
却不想那桃夭是个胆大的人,她竟妄想揪住沈槐的头发,将人拽回来。
“啊!”不多时,一声惨叫在院中回荡。
沈槐冷眼收回染血的小刀,藏回袖中。
桃夭捂住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倒在地上哭号不已。
赵清素也被沈槐这般凌厉的行事风格给吓到了,不自知地收回了自己指着沈槐的手,生怕落的和桃夭一样的下场。
“怎么,还不想走?”沈槐勾唇冷笑。
仅仅是一个侧脸,那笑容也显得勾魂摄魄。只不过落在了赵清素的眼中却是惊心动魄。
召徽闻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堆女人瑟缩在一起颤颤巍巍地看着沈槐。哦,地上还躺了一个。
召徽的视线从躺在地上惨叫连连的桃夭身上收回,继而转到了沈槐身上。
只见沈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眉眼间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啧啧,这是怎么了?”召徽一边啧啧叹着,一边朝沈槐走去。
沈槐与她交换了下目光,没有应声。
“呦,这不是赵姑娘吗,怎么在这待着,没和你那妹妹一同去庙里烧香祈福吗?”
召徽挑眉看着赵清素,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清素还有个小几岁的妹妹,名为赵清悦。
二人虽然生的不同,但那性格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惹召徽讨厌。
她当年刚随齐寒进宫来的时候,就没少被这对姐妹针砭讽刺。
召徽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大度的人,所以她就将这两人记住了。
赵清素看到召徽的时候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她不是死了吗?
召徽却懒得搭理她惊讶的目光,继续上下打量着她说道:“赵小姐有空在这闹事惹人厌烦倒不如将这些时间花在潜心祈福上。没准哪天那菩萨就被瞎了眼,给你和你那妹妹寻两门好亲事了呢,也省的你们二人日日缠着这王城里的男子。”
召徽含讥带讽地说完这段话,再看赵清素的脸色时,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难看了。
啧啧,瞧那脸扭曲的,真丑。
见自己成功地将人气着了,召徽很是满意地走到了沈槐的身边,亲亲热热地揽着她的肩膀。
“召徽!”赵清素着实被召徽气着了,指着她尖声喊道:“你以为就凭你那见不得人的身份,能够得到当今圣上和皇后的承认吗?”
召徽意兴阑珊地扫了眼赵清素,真是没劲,这人翻来覆去也只会拿她身份说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