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十二点,谭大师就带着一班童男童女,穿着道袍,气度非凡的出现在了郑家别墅的大门口。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媒体记者们蜂拥而至,长枪短炮地对准了一脸严肃的谭大师。
谭大师身穿杏黄色道袍,手持一柄乌黑发亮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在别墅大门外手舞足蹈地,按照陈暮的指示卖力的表演着。 一番仪式做完,谭大师,吩咐左右,推开大门。
谭大师走了几步,一脚踏在了大门口正中间的位置的时候,忽然脸色一变,嘴里大喊一声:“童子,取金粉朱砂过来。” 一边的道童赶忙将准备好的朱砂金粉递了过去。
谭大师抓了一把在手,随手将桃木剑交给童子,右手手从怀里掏了一面八卦镜出来。又吩咐道:“童女,掌灯。” 又过来一位童女,手里捧着一盏灯笼,站在了谭大师的身边。
片刻之后,童女手中的灯笼慢慢地亮起了碧绿的幽光。说来奇怪,在那幽暗的绿光的照耀下,离谭大师不远处的地面上,竟然慢慢地显露出一个人影来。
大师见人影显现,左手的握着的混有金粉的朱砂一下就泼了上去。朱砂泼过去之后,地面上被朱砂盖住的人影居然开始扭曲起来,就像一个人在苦苦挣扎。
周围只听见照相机的快门不断的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记者们亲眼看见了谭大师的神奇,赶忙拍照取证好回报社做新闻。 大师右手八卦镜一番,将镜子对准了地上的人影。地上的影子慢慢缩成了一团,一阵青烟飘起,除了零散地一些朱砂外,原本人影处却干干净净,就好像被清扫过了一般。
一边的童男童女将黄纸书写的灵符,贴在大门的附近。谭大师,收起了八卦镜,拍了拍手上的朱砂。大声喊道:“阴煞已破,今日先回去。明日午时,再继续施法。”转身带人离开了门口。
一旁的记者们蜂拥而至。一时间嘈嘈杂杂犹如菜市一般热闹。 雷志军带着几个身穿黑西服的保镖,赶忙上前护住谭大师。一面推开记者的围堵,将谭大师送回到汽车上。
然后雷志军转身对着记者们说:“麻烦各位稍安勿躁,我代表大师来说几句。大家先静一静。” 周围慢慢地安静了下来,雷志军大声的说道:“大师今天做法非常的消耗精力,现在要回去休息。我现在只能告诉媒体的朋友们这些情况,第一,这次的风水局是有人故意摆来谋害郑先生的。第二,破局还在进行之中,保守的估计要做完七天的法事才能彻底解决问题。第三,整个事情结束之后,我们会再次邀请各位媒体的朋友们,详细的述说破局的经过。希望这几日,大家不要来打扰谭大师施法。感谢各位。”
车队缓缓地离开了郑家别墅,各大媒体的记者们纷纷赶回去冲洗照片,写新闻稿,争取明天头条醒目的位置。郑家别墅附近也留着不少的记者,藏在车里监视着别墅的动静。 让记者们郁闷的是,所有拍摄绿光照耀下的人影的照片,在冲洗出来之后都看不到地上有人影,只有在谭大师撒过金粉朱砂后的照片上才能够显现出沾着金粉的清晰人影。于是各大媒体在第二天的报纸上纷纷说明了这一情况,对谭大师的水准赞不绝口。
谭大师没有回家,而是直接住进了酒店里。雷仕铭包下了整层楼,安排好了安保人员,以防重蹈上一次的覆辙。
就在谭大师风光做法破去阴煞的同时,香江一间别墅里,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犹如遭到重击,噗地吐出了一口鲜血,瘫倒在地。喘息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挣扎着爬到了电话旁:“大哥,阴煞被人破了。你赶紧回香江。”
酒店的房间里,谭伟祥端着酒杯对道童打扮的陈暮说道:“陈师傅,你这手玩的真是漂亮。我一直都不明白你是怎么弄出来这么好的效果的。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一口喝光了杯中酒。放下杯子继续说道:“不知道陈师傅肯不肯教我这招,你也知道我们吃这口饭的比较艰难啊。” 见陈暮只是微笑,并不做声,又恳求道:“陈师傅,你就随便指点下我啦。以后我也能多条路走啊。”一边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这比以前那些用碱水斩姜黄纸这套高明了何止百倍啊。”
伸手又倒了一杯红酒端在手里,用哀求的眼光看着陈暮。
陈暮笑着看了一眼童女装扮的周芸,笑了笑说道:“这个我可真的没办法教你。”
“点解啊?”谭伟祥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陈暮。
“因为你今天真的是斩了一个阴煞。不是什么骗人的把戏。”陈暮笑着说道。
咣当一声,谭伟祥手里的酒杯跌落到了地毯上,红色的酒液慢慢地渗在了地毯上,就像是一滩血迹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