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放开了把脉的手,雷仕铭不禁紧张的问道:“李老先生,我孙女怎么样?能治得好吗?”
“暂时还不要紧”李老中医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开个方子给你,先喝三剂药调养气血。随后替她用金针疏通一下脉络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谢谢李老先生。”
“不必客气。”李老中医捋了捋胡须,笑着对雷仕铭说:“倒不是我自卖自夸,你孙女的病全天下恐怕也只有我能治得好。因为老夫幼年也得过这个病,被渝城名医李公庆元医好了。后来几经考验才有幸拜在李医师门下,学到了这个病的治法。老师他活了两百多岁也就见过两例。第一个没能救活,老师查遍了医术道藏,历经四十年的时间,才总结出现在的这套疗法,也是我命好。”
“尊师两百多岁了啊?”雷仕铭惊讶的问道。
“家师李庆元,清康熙十七年生人,先后有过二十四位夫人,卒于一九三三年,享年二百五十六岁。家师过世的时候可是连米国纽约的报纸杂志都做过报道。”
雷仕铭目瞪口呆,简直无法想象。李老中医见到他这个表情倒是不觉得奇怪,几十年了,每次与人提起师傅,通常都是这个表情。提起毛笔写了一张药方,推到了雷仕铭的眼前。
雷仕铭接过药方,转手递给身边的男人:“雷志,照这个方子去抓药,请药店代煎,药材要最好的。先带娟儿下去休息吧”
一周后,雷仕铭带着康复的雷娟儿返回了香江。临走前,雷仕铭特地去了沿河集想再看看那个神秘的少年。但是失望的是,没有遇见。
自打从沿河集回来后,陈木拉了好几天的肚子。天天一到傍晚时分,就异常的疲惫,天亮起床就跑厕所,每次一蹲就是半小时。陈水也弄不明白到底哪不对劲。要说病了吧,整个白天,陈木比谁都精神,气色也很好。也没听说过拉肚子也能这么准时的啊!?陈水见陈木天天如此,慌忙将村里的赤脚医生请到了家里。
赤脚医生叫陈家明,小和尚陈卫国他爹,背着木制的急救箱,匆匆的赶到了陈水的家里。一进院门,就看见陈木站在院子里,光着身子正在洗澡。
“哎,我说小木,这都什么天了,你还光着身子站在院子里洗澡?怪不得拉那么久的肚子?”陈家明赶忙对陈木喊道。
“家明叔,没事,不冷。”陈木一边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对陈家明解释着。
“你就是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气壮。”陈家明一边摇头一边向屋里走去:“赶紧穿好衣服,我给你瞧瞧。”
陈木换上干净衣服。这倒不是陈木有什么洁癖,自从第一天拉肚子以后,他每次拉完都要洗澡换衣,不然那股子味道,谁都受不了。陈水原本还说了他两句,结果一次正好撞见刚刚从厕所里出来的陈木,那味道熏的陈水一跳三尺远,赶紧催促着让陈木洗澡换衣。
陈家明走进屋子,将急救箱往桌子上一放。那边陈水已经倒了碗开水递了过去。知道他爱干净,直接说道:“碗干净的,已经先用开水烫过了。”
陈家明点了点头,端起碗,吹了吹,喝了一口。陈木穿好衣服走了过来。 “来坐这,我给你好好看看。”陈家明招呼着陈木坐在身边的条凳上,打开急救箱,取出了听诊器,血压计。又看了看屋子内的光线,从急救箱里摸出了一个手电筒。
“张嘴,啊”
“呼气,吸气,呼气。”
“手放桌上,我来号号脉”
陈家明又是听诊又是号脉忙乎了一番,左思右想也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病。随手拿了点消炎药止泻药,就匆匆的告辞了。临走吩咐陈水,万一陈木还继续这样,别舍不得花钱,一定要到镇上的卫生院去。
在陈水的监督下,陈木这才吃了药。坐在院子里,翻看着那本一直都看不明白的《庄老玄典》。俗话说:读书百遍,其义自现。先熟悉熟悉再做考虑了。
说来也怪,吃了陈家明给的药以后,陈木好了。陈水特意提了只野兔上门感谢。陈家明满脸笑容客气的退让着。围观的村民们也纷纷的表示,家明医生的医术高明,妙手仁心......等围观的人群散去,陈家明擦了擦额头的汗,嘘了口气:“还好治好了。” 这几年间,陈木去过好多次遇见桃金娘的那个山坡,但是再也没有看见过她。陈木一直想弄明白,当初金娘给他的到底是什么。自从遇见桃金娘后,陈木就一直没生过病,直到这次拉肚子。 下雪了,一九八八年年底,第一场雪飘落在鄂北省的这片大山上。雪很大,下了两天。山上的树木都穿上了一件厚厚棉衣,显得臃肿。村里的孩子们倒是很开心,打雪仗,堆雪人,玩的不亦乐乎。
这天,陈水坐在桌旁抽着旱烟,喝着山里采回来的野茶,时不时的丢颗瓜子到嘴里,乐呵呵的看着正在看书的陈木。陈木正在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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