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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这门上的诸多画像,铭文符篆却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股的莫名气氛。
看上去似乎还是新刻上去的。
那古怪的东西也是最近才运上船的。
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关联?
苏祁不知道,但不得不承认这相当有可能。
画着这种鬼畜的玩意,莫不是在镇压着什么?
的确也是这种既视感最为熟悉了。
苏祁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打开,如果要开,又该以何种方式去打开?
“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展开,难不成是我多心了?”苏祁自言自语道,蹲下来细细的查看着墙壁上的花纹图案。
歪歪扭扭,无迹可寻。
但就是如此奇诡的线条,却构建成了一副错综复杂,但仍不失精巧的莫名图画。
远看是一副完整的大图,近瞧却能依稀辨识出其中的其他文部。
真真是诡异的紧。
苏祁忽的掏出长剑,晦暗漆黑的环境中没有光线,凝光逐魄剑的特效一二都是无甚用处,但此刻并非是为了对敌。
只是为了暴力破坏。
搞不懂,就强拆,这就是苏祁的答案。
典型的二愣子思想。
有时候,来点二逼热血番主角特有的思想,似乎也并无不可。
因为那种主角,往往都比较好运。
苏祁如此想着,一剑斩下。
咔啦——
木板破裂的声音不算清脆,甚至还显得有些黏腻。
令人说不出来的不愉快。
苏祁将破碎的木板裂片清楚干净,转而端详起其中的状况。
虽说大体上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吧。
昏暗无度的石台上,一个巨大的身影趴在石台之上,仿佛有无数蚂蝗叮在体表,贪婪的吸取着它的鲜血。
瞳目微张,苏祁凝目而望,只见眼前有点点符文闪烁,流淌着鲜血般猩红夺目的光华。
四周血气蒸腾,苏祁发现石台上那身影得肤色极其苍白,眼眶深陷,几如干尸。
再一看自己脚下的奇诡木门,苏祁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巨大身影的四肢皆是被沉重的铁链栓锁,巨大的身体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干瘪下去,化作了半空盘旋流淌的血雾。
但饶是如此,那身影却是还未化作骨架,也不知那体肤下,究竟有多少鲜血可供吸收。
想想都是骇人。
四周的空间充盈着海量的血气,猩红而狰狞,令人头皮发炸,完全不想在这里多待哪怕一秒。
苏祁上前一步,抬头望向半空中如龙蛇般游走的血线,灵动的仿佛有生机一般。
谁能相信它们只是一缕鲜血所化呢?
而便是这一看便知不凡的血液,却是尽数来自石台上那巨大的不明生物,其身份令人想一探究竟。
哪怕会是一个令人心神皆颤的结果也在所不惜。
苏祁逼迫自己忽略那些于半空中飘动的珍贵血气,而是径直走向了那方古老而神秘的石台。
以及其上那巨大的莫名生物。
行至半路,一片黑暗中忽的亮起了一对惨白色的灯光,其中镶嵌着两个保龄球大小的圆珠,看上去颇为奇异。
吼——
振聋发聩的嘶吼声,响彻整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