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头上一头的污秽之物,将奢华整洁的床铺,弄的臭哄哄的。
慕棠打来一些热水。
帮宇文兄妹,细心擦洗头上脸上身上的污秽。
足足换了好几盆水,才终于将他俩清洗干净。
然而,不过过了半个时辰,宇文兄妹便清醒过来。
他们扒去身上的衣裳,哭着喊着要出去跳舞。
刀羊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将主人们劈晕。
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色蒙蒙亮,宇文兄妹才消停下来。
慕棠和刀羊守护了一夜,也担心了一夜。
两人眼底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面色倦怠。
次日中午,宇文兄妹才一起从梦中醒来。
想起昨夜被草包摆了一道,被淋了一身屎尿。
闻着床上残留的淡淡臭味,顿时肺都快气炸了。
慕棠望着他们,眼圈通红,哭唧唧道,
“主人,你们昨晚回来,浑身都是污秽之物。”
“不但如此,还突然得了失心疯。”
“不但脱去身上衣裳疯狂跳舞,还要跑出去狂奔。”
“主人,你们昨晚不是去找凤扶摇了吗?为何会变成这样?”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难道凤扶摇身边,有什么高人暗算你们不成?”
刀羊拼命点头,添油加醋,
“是的,你们跳的还是我们夜国的骑马舞。”
“唱的是我们夜国的骑马歌。”
“要不是属下劈晕你们,你们肯定已经成了长安城的名人。”
“这要是传到我们夜国,你们以后还如何在夜国立足?”
宇文兄妹面面相觑,继而气得肺都快炸了。
他们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宇文兰若直气得娇躯发抖,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
宇文无极一掌将面前的桌子劈得粉碎,暴跳如雷,
“凤扶摇这个无耻的贱人,竟敢暗算我们。”
“昨夜,她竟将一尿壶屎尿,全部浇到本王和妹妹头上。”
“不但如此,她竟还给我们下药,让本我们疯出丑。”
“本王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宇文兰若哇哇大哭,声嘶力竭大叫,
“不要再说了,气死本公主了,气死本公主了。”
慕棠和刀羊对视了一眼,两人嘴角抽了抽,想笑又不敢笑。
王爷和公主那么聪明之人,竟被凤扶摇那个草包摆了一道?
还是这么阴损的法子。
这找谁说理去?
传出去都丢人好么?
宇文兰若嗅了嗅衣裳上的屎臭味,干呕了几声,哭道,
“准备热水,本公主要沐浴,真是熏死我了。”
“床上的东西全部扔掉,一件不留。”
“本公主一定要抓住那个贱人,将她碎尸万段报仇雪恨。”
“本公主要将她变成人彘,扔在茅坑天天用屎尿浇灌她!”
慕棠福了福身,赶紧下去准备,
“是,奴婢这就去为你们准备热水沐浴。”
......
凤扶摇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春香禀告道,
“小姐,采菱带着那七个美人,去后花园开垦荒地去了。”
“奴婢刚才特意去看了看,这几日还没让她们去浇灌后山果树。”
“那七个娇滴滴的美人,握着锄头刨地,还挺有趣的。”
“待会您要不要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