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哭求道,
“殿下,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今日臣妾浑身瘙痒,也不知为何要说出那件事。”
“求求殿下,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沈君羿狞笑着,紧跟着又是两巴掌落在凤扶雪另半张的脸上。
凤扶雪另半张娇嫩的脸,也肿胀起来。
凤扶雪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嘴角溢出一抹腥甜。
她擦了擦嘴角,擦了一手鲜红的血液。
凤扶雪满脸尽是恐惧之色,娇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苦苦哀求,
“表哥,求求你,不要打了,雪儿知错了。”
“以后,雪儿会乖乖听表哥的话,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沈君羿手指差点戳进凤扶雪的眼眶,恶狠狠的骂道,
“贱人,你让本宫丢尽颜面,本宫要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本宫没杀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不是要听本宫的话吗?那就随本宫来,让本宫看看你的表现。”
说着狠狠拽着凤扶雪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般,将她拖进与书房相连的房间。
片刻后,房间内传出男人猖狂的笑声,和女人凄惨的哭喊声......
半个时辰后,凤扶雪是被人抬出书房的。
她被暴怒的太子,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流血不止,浑身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好肉。
除了那张美丽的脸蛋完好无损,依然娇俏动人。
太子府的太医很快被宣了上来,为凤付雪处理伤口。
太医早已见怪不怪,照常开了些止血疗伤的药膏。
太医退下后,烟柳和烟红按照太医叮嘱,为凤扶雪涂抹伤口。
她们褪去凤扶雪身上的衣裳,露出纵横交错的伤痕,惨不忍睹。
烟柳和烟红面面相觑,吓得魂飞魄散。
望着小姐凄惨的模样,边小心为她上药,边哭红了眼。
她们家小姐从小被捧在手心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等苦楚?
难道,小姐费尽心机,嫁的男人就是这样一个虐待狂?
直到傍晚天黑,凤扶雪才在针扎般的疼痛中幽幽醒来。
她睁开眼,一眼便看见太子沈君羿坐在床头。
正目光灼灼看着她,如同在欣赏一件,被他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那诡异的笑容,像极了一个不正常的疯子。
凤扶雪弹簧般从床上弹跳而起,缩在床尾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沈君羿眼神危险的眯了眯,语气十分不悦,
“凤扶雪,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别给脸不要脸。”
凤扶雪想起昏迷前,他对付自己的手段,吓得魂飞魄散。
除了委曲求全,巴结讨好这个男人,她别无他法。
凤扶雪又怕又恨又恐惧,努力装出娇羞的模样,说着违心的话,
“殿下,臣妾很爱很爱您。待臣妾身体恢复后,再好好侍候殿下。”
“殿下先让臣妾好好休息,好吗?”
沈君羿这才转怒为喜,缓和了脸色,
“你今晚好好休息,本宫去别处睡。”
沈君羿刚刚走出房间,乌坤便来向他禀告,
“王爷,大事不好,长安城到处在传。”
“您那、那、那方面不行,还,还是虐虐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