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要回学校去,你别挡着路。”
萧承平双小眼睛看着她:“静媛,昨天我们做什么,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方静媛脸更红了,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你别胡说,我昨天去参加雪绿的婚礼,我们能做什么,你少玷污我的声。”
萧承平上前两步,把她逼到角落,手撑着墙壁:“是吗?看来你记忆不是太好,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下吧。”
“昨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的路上,你突然吵着说好热,然后开始发酒疯,我拦着你,然后被你压在墙壁上吻了,现在想起来了吗?”
方静媛:“…………”
喝醉酒断片事情,其实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
她昨天是喝醉酒了,但该记得的、不该记的全部都记得清二楚,包括她昨天霸王硬上弓把萧承平推到墙壁啃他嘴巴的事情。
“想起来了吗?”
萧承平看她不吭声,又向前了步,打定主意要把两人的关系给确定下来。
方静媛被逼到角落,已经退无可退,猛地仰起头来,外强中干看着他:“想起来又怎么样?想不起来又怎么样?”
“想起来,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个交代吗?”
方静媛咬了咬唇:“昨天那就是一个意外。”
萧承平指着自己的嘴唇道:“意外,你看我破了皮的嘴巴像不像意外?”
昨天女人抱着他又啃又咬,他脖子还被她挠了好几处,现在把他吃干抹净就想不负责?
渣女。
方静媛心虚道:“难道你就没咬我吗?我嘴巴也破了。”
说完脸红得跟红苹果般,眼睛根本不敢跟他对视。
萧承平脸也很好,但次他强忍着害羞,语气强硬霸道道:“方静媛,反正你得对我负责,要不然我就去你学校找你们老师,说你玩弄我的感情!”
方静媛:“…………”
趁着她怔愣的时候,萧承平突然抓住她的手:“静媛,我们都这样两年多了,我们处对象吧?”
追对象的路上,就没有个人像他么坎坷!
他的堂兄弟和表兄弟现在都把他当成笑料,每次家庭聚会,他就恨不得挖个洞埋了自己。
那几个混蛋还拿他来当赌注,全部赌他今年还是追不到人。
想想就生。
方静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抽了好几下都没有成功:“你放手啦,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
萧承平不放:“你答应对我负责,我就放手。”
他嘴巴都被啃破了,哪能轻易放过样的机会。
方静媛脸红得好像抹了胭脂:“行了行了,我们处对象就是了。”
其实两年她身边也有其他男同学追求,但看来看去,都不如小眼睛对她好。
只是这年多来,她的心全部放在学业上,对处对象的事情看得比较淡,不现在既然这样了,那就处对象吧。
萧承平听到这怔住了,好半会儿都没回神来。
方静媛推了他下,趁机从他身边跑了:“真是个呆子。”
萧承平才回神来,赶紧追上去:“我送你去学校。”
“不用。”
“怎么不用?我是你对象,我当然要送你去学校。”
“你别老是强调对象两个字。”
“我就是要强调,我萧承平是方静媛的对象,我们处对象了。”
“你给我闭嘴!”
**
等两天佟雪绿知道方静媛和萧承平确认对象关系,她忍不住笑了。
两人就好像欢喜冤家,闹了两年,也应该定下来了。
萧承平为人不错,也有能力,两家人门当户对,知根知底,是个不错的对象。
天,她接到一个从深市打来的电话。
电话是小九的爸爸苏越森打来的。
“佟同志,很抱歉你和温同志的婚礼我们没时间过去。”
佟雪绿:“没关系,你们给我们送了那么贵重的礼物,我还没感谢你呢。”
苏樾深道:“是应该的,当年要不是你帮我们,如今我们苏家早妻离子散了。”
虽然他离开了政府,可只要家人在一起,家就在。
几年他转去粤省发展,小有成绩,不从去年知道政府要大力发展深市后,他当机立断就搬家到深市去。
他已经不打算从政了,下海经商是他以后的发展计划。
佟雪绿几年和苏家也有联系,但偶尔才会联系一两次,苏樾深突然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情。
“苏同志次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苏樾深:“嗯,我有个朋友是做服装批发生意的,他两天说他媳妇有个朋友从京市来想做服装生意,那女人的字是程秀云,好像是温同志的母亲。”
佟雪绿闻言怔了下,嘴角微勾:“世界真小,样都能撞上熟人,原来她真的去深市了。”
她之前就怀疑程秀云和史修能去深市寻求生机,没想到被她猜中了。
苏樾深:“需要我边帮忙吗?”
拒绝,或者在生意上面做手脚,让他们血本无归,他都可以办到。
佟雪绿:“不用,他们想做就让他们做吧。”
如果程秀云和史修能一直倒霉,又穷困潦倒,他们肯定会回来骚扰温家和温如归。
而且有些人只能共贫穷,不能共富贵。
她要让他们富裕起来,狗咬狗,然后再把将他们踩到泥底去。
拥有再失去,比从来没有拥有更让人愤怒绝望。
苏樾深只顿了下就明白了:“那行,那我让我朋友什么都不用做。”
“谢谢你,苏同志。”
“客气了,祝你们新婚快乐。”
挂了苏樾深的电话,她一回头就看到温如归从外头走进来,手里端着碗排骨玉米汤。
“你试试味道,看味道会不会太淡了?”
佟雪绿对他笑了笑,拿起勺子舀了口,味道刚刚好,温度也刚刚好。
两天他们都呆在家里,温如归亲自给她做饭,连倒杯水都给他承包了,再样下去,她都快成咸鱼了。
她会为自己是咸鱼而觉得不好意思吗?
当然不会,她很享受。
“味道很好。”佟雪绿把勺子递去,理直气壮道,“你喂我。”
温如归眼底溢着柔情,在她身旁坐下来,舀起一勺子递到她嘴边。
佟雪绿含住勺子,朝他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道:“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
温如归手颤,差点把汤给倒了。
他耳根全红了,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嗯。”
**
会儿,在学校的萧绵绵和魏珠珠两人躲在角落里,样子十分鬼祟。
魏珠珠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子,放在阳光下道:“绵绵,你看。”
萧绵绵看去,只见玻璃瓶里有四五只黑色的小虫子在跳来跳去:“珠珠姐姐,就是虱子吗?”
魏珠珠点头:“没错,可是我从我们班上那个虱子大王头发里面抓出来的。”
萧绵绵一脸崇拜地看着她:“我们真的要把虱子放到那个人头发里面吗?要是被老师发现他们肯定会骂我们的。”
魏珠珠拍了拍胸脯:“不用怕,我会罩着你!”
萧绵绵顿时心安了:“好,那我们就去吧。”
两人躲在角落里守株待兔,等了老半天,才见个十来岁的小女生从教室里走出来。
她一边走边得意道:“我就跟你们说了,那个萧绵绵很好欺负的,我推她她都不敢看我,明天我再带你们过去骂她一顿。”
“心蕊你真是太厉害了。”个女生拍马屁道。
史星蕊好像公鸡般挺着胸膛:“那还用说,以后只要你们听我的,我罩着你们。”
刚说完,魏珠珠和萧绵绵两人就从角落里冲出来。
魏珠珠把撞到史星蕊,把她压在身下,然后看了萧绵绵一眼。
萧绵绵虽然很紧张,但还是快速把瓶子打开,然后往史星蕊头上倒。
瓶子里的跳蚤一下子跳进她的头发里面,没了踪影。
史星蕊得边挣扎一边叫:“魏珠珠、萧绵绵,你们放开我!”
魏珠珠掐着她身上小块皮,狠狠旋转:“史星蕊,你要是再敢欺负绵绵,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在魏珠珠和萧绵绵冲出来时,跟史星蕊起的小女生吓得掉头就跑,所以这会儿没人看到萧绵绵把跳蚤弄到她头发里。
史星蕊痛得大声尖叫,压根没理会萧绵绵的动作:“魏珠珠放开我,呜呜呜我要告诉我妈妈……”
魏珠珠看萧绵绵弄好,也不恋战,爬起来道:“你要是敢去告诉老师,我也跟老师告状,说你欺负绵绵!”
说完她拉着萧绵绵跑了。
萧绵绵和魏珠珠两人跑出去老远才停下来,两人跑得喘呼呼,但心情很开心。
萧绵绵:“珠珠姐姐你太厉害了,不她真的不会去告诉老师吗?”
魏珠珠理所当然道:“她不敢的,对了,你觉不觉得史星蕊很眼熟,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她,但又想不起来。”
“我也有感觉。”萧绵绵猛点头,突然啊了声,“我想起来了,她像那个被月饼咬到脚的男人!”
被月饼咬到脚的男人——史修能。
只是魏珠珠和萧绵绵两人都不知道他的字。
不萧绵绵这么说,魏珠珠就想起来:“对对,史星蕊跟那个男人长得很像,不,我觉得她的眼睛好像还有点像你姐夫。”
萧绵绵眉头蹙成结:“怎么可能,我姐夫长得那么好看,史星蕊她长得好丑。”
史星蕊欺负她,是个很丑陋的人,怎么能跟她姐夫比呢?
魏珠珠想了想点头:“你说得对,史星蕊长得可丑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萧绵绵点着小脑袋:“嗯嗯,我姐姐今天会下厨,要不你去我家吃饭吧?”
“好。”
于是两个小姐妹手牵着手,蹦蹦跳跳起回家了。
史心蕊爬起来,发现手皮摔破了,
“哇”的声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