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浮尘一甩,走出来道:“那株玉面芙蓉,是皇后娘娘特意赏的,花匠足足照料两个月,才开了花儿,开府宴的时候,多少大人赞不绝口,都想压一株幼苗呢,只是此花娇贵,这么给折了,怕是花儿也难活,价值万金也不为过!
这次苜蓿草,是北戎王族那边的特长,冬日不枯,虫蚁不咬,也是宫里是送出来的,小少爷揪掉一大块儿,最少也得上百里银子吧!
更别说这位太太您打烂的这个花盆了,景德镇的瓷器,价值上千两!”
王氏吓得一哆嗦,她看段清凌阴沉着的脸,心里不痛快,故意给他添堵的,想不到居然值这么多钱?
老太太也给吓着了,这怎么随便一样,都几百上千两银子,随即眼神更加炙热,这要是都成了她的,该多好啊!
段清凌笑容更盛,人若是贪心起来,胆子那是必天都大!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用着几百上千两的东西,不知道孝顺长辈,怎么着?还想让我们赔,或者送我们去见官的吗?
行啊,我老婆子等着,咱就去皇上面前好好掰扯掰扯,看看他用的官儿,不孝顺长辈,配做官儿吗?”
她不懂什么侍郎非狼的,只知道是个官儿,就得归皇帝管!
段清凌一挑眉,袖子一甩,“行啊,陈玉,派人备车,送老太太和诸位长辈去见皇上!
顺便让皇上跟他们算算账,毕竟这座宅子是他赐给臣的,东西也是皇上隆恩赏赐的,清凌不才,因为家人祸害了,自请责罚!”
陈玉躬身道:“是,奴才马上去办!”
段老太太一下子慌了神,她敢对着段清凌摆出祖母的谱儿啦,可不敢在皇上面前放一个屁!
“别,别去找皇上,誉哥儿,祖母……”
段老太太讪讪地笑着,想认错,又拉不下脸来,只是拦着陈玉,使劲儿给王氏使眼色,让她出面道歉打圆场!
还有段二叔,流里流气的,看着满院子的富贵,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没享受呢,就要被送走,比杀了他都要痛苦。
不就是认错低头吗?脸跟银子比起来,算个屁呀!
“誉哥儿,二叔给你认错了,我们这不是太高兴了,没有控制住,以后一定改,一定改!”
段清凌眼神瞄着那个几个孩子,最大的十一二岁,最小的五六岁,都是男娃,有大伯家的两个孩子,二叔家的两个,女娃是不会带出门的。
孩子们被他看的缩了缩脖子,这个堂哥,好可怕呀!
“谁揪烂的草,都给种回去,恢复原样,花园里浇花除草七天,算是补偿!
做不好不许吃饭,敢逃走,腿给打折了!”
一瞪眼,凶神恶煞的,吓得五岁的段狗剩,哇地一声哭出来。
王氏顿时心疼了,这可是她的小儿子,心头宝,马上抱在怀里,心肝儿肉的哄着,不服的看着段清凌:“誉哥儿,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瞧给孩子吓唬的,有点儿做哥哥的样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