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李锦桐哭的直打嗝,哽咽地说着。
李兴心疼的拍着她的背:“乖宝,不哭啊,不是你的错,是他姓姜的不是人!
爹有钱,咱不怕他,他就是想敲诈银子,爹能对付他的,你别担心!”
李锦桐并没有被安慰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咱们真的是为四皇子办事的吗?”
“也不算为他办事儿,就是每年给他钱,让他在各地给咱行方便,不是他的奴才,你放心,爹一定能保护好你的啊!”
“我不要你保护,我只想你和娘亲都好好的,咱们一家都长长久久地活着!”
“好,长长久久活着,你忘了,还有你段叔叔呢,他主意多,肯定有办法,乖宝,你再哭,爹也跟着你一起哭了啊……”
李兴使出杀手锏,李锦桐果然不哭了,李母扶着她下去休息。
李兴匆忙出门,备了马车去找段清凌。
今儿是他上课的日子,午膳时候才能出来,看他心急火燎的模样,也担心起来:“大哥,这是怎么了?锦桐又任性了?还是姓姜的闹幺蛾子!”
“咱们马车里说,赵铁,盯着点儿,别让人靠近!”
李兴拽着段清凌上了马车,听他讲完,一脸的古怪:“姜卫阳他怎么就断定四皇子能继位?还有你偷偷截留的银子,肯定是极为机密的事儿,他怎么知道的?”
“是啊,要说出了叛徒,可他一个无权无势,穷的都要卖宅子的破落世子,能收买的起我的人吗?
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诡异,你怎么看?”
段清凌摩挲着下巴:“我也没头绪,大哥做的对,先稳住了他!
他有所求,肯定不会去告发你,不过,大哥,你也要改变计划了,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说说你的打算,咱们两个人商议,总比你一个人抗着强。”
“好,我自然是相信贤弟的,这不第一个想的就是你吗?”
原来四皇子让他做船运生意,风险极大,一场大风浪,船毁人亡,赔个精光,但是一旦顺利运到了外邦,利润可是数十倍,甚至百倍!
他就留了心眼,跟四皇子说的时候,直说海运不赚钱,私底下截留了无数,就想留给后代,或者将来养老用,是他最大的一条后路!
陆地上的买卖,都有四皇子安插的人手,做手脚太困难,好容易找了这么条路,他不想放弃!
段清凌眼睛那叫一个亮,海运哎,哥哥你牛气了!
“哥哥,你就是我亲哥,你是不知道你又多牛气,请收下我的膝盖,我对你的敬仰,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李兴哭笑不得:“打住,怎么夸上了?我都愁死了!”
“甭愁,这是好事儿啊,这事儿不急,等我好好计划一下,咱干一笔大的!
姜卫阳闹这一出,倒是让锦桐看清他的真面目,好坏参半!
你且把心放肚子里,不叫事儿,他提前把底牌掀出来,给了咱们准备的机会,我说这个姜世子,是个傻的,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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