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完完全全黑了下来,果然是冬天来了。
而现在只剩下我和夏末在会教室的路上走着。
阿慈说是要在图书馆借本书,会慢点出来,让我们先走一步,而流星则是日常要安顿好咖啡再会走。
话说总觉得最近的阿慈也是神神秘秘的样子,可是眼下也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因为毫无疑问,现在的我们面临着更大的问题。
风轻轻地吹在脸上,有些许寒冷,我的思绪开始莫名其妙地跑偏了。
话说,这是第几次和夏末单独在校道上像着这样散步着,印象中好像也没有几次,一次还是两次,感觉有点记不清了,明明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才对,唯一能确定的,无论如何,真的好久没有像这样和夏末单独走着了吧。
夏末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熟悉,这就是咖啡喜欢的那个味道吧,难道狗和人类对味道喜爱是一致的么,不得不说我也确实喜欢这个味道。
虽然路灯有些微弱,但还是能够清晰地看清夏末的脸。
果然在我心中,还是夏末要比流星好看一点吧,可惜这件事不能告诉大小姐,万一又被她欺负就糟糕了。
现在也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吧,我狠狠地甩了甩脑袋,赶紧将脑海里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抛开,却也因此心情又开始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地向旁边的夏末发出了询问:“麻麻,真的没关系吗?”
“不知道呀,你要知道,我和你一样也很担心,毕竟是我的大儿砸和六女儿呀。”我清楚地看见夏末的嘴角微微上扬,并非是那种苦中作乐,而是真的是在笑着。
夏末的笑容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力量,却也使我感到十分疑惑。
我忍不住开口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我都快愁死了。”
“不笑,难道要像你一样摆出一副苦瓜脸么,而且事情不是还没发生嘛,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在吗,放心。”夏末倒是看得比较开,话语之中完全听不出来太多的沉重。
夏末的话好像有点道理,确实为了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担扰是不是有些不太必要,但是我越想越不对劲,嘀咕了一句:“你这说的不对吧,你刚刚不是才说要大家警戒起来,现在怎么突然看得这么开了。”
“这不是毛主席说的吗?是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夏末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说着。
“你这个比喻不太对吧,这件事什么时候成了对手了。”我头皮有些发麻。
“哎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不准和麻麻较真,知道不。”夏末微微抬起来头,直勾勾地看着了微弱的路灯。
这番发言不禁让我有点想笑。明明是名义上的麻麻,有时候幼稚起来却完全没有麻麻的样子,但是每次总能给别人安心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夏末吧。
就在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后方不远处也是传来了阿慈的声音:“你们等等我!”
看来磨磨唧唧的阿慈也是搞定了,要追上来了。
“好啦,不用太担心,接下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就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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