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岳家寨, 就见门口围了好多人, 都往里头递名帖,岳家寨门口拍着好几张桌子,伙计们正忙着登记造册呢, 这些都是参加三天后比武招亲的。
木凌皱眉看了看,拉着秦望天从院墙外面翻了进去, 直奔岳秋玲的房间。
“岳姑娘!”木凌见岳秋玲独自坐在房间里落泪,和秦望天一起走了进去。
“木先生。”岳秋玲赶紧站起来, 木凌和秦望天看着她的样子都挺难过的。
“究竟怎么回事?”木凌问。
岳秋玲摇摇头, 道,“我不知道,今天早上才有人来通知我, 说让我准备好, 挑好喜服,比武招亲之后, 直接就拜堂成亲。”
“什么?”木凌瞪大了眼睛, “没人跟你商量一下?”
岳秋玲摇摇头,“没有。”
木凌一皱眉,对岳秋玲道,“走,别在这儿呆着了, 上别处去躲着,等事情解决了再回来。”
岳秋玲含着眼泪摇摇头,“我没法走。”
“为什么?”秦望天不解。
木凌也是一愣, 随后四周望了望,问岳秋玲,“铃铛哪儿去了?”
岳秋玲摇摇头,“一大早被人带走了,说是我准备成亲忙不过来,让铃铛先去别处住两天。”
木凌和秦望天对视了一眼,不用问,岳在庭将铃铛带走当人质了,这样就算没有守卫,岳秋玲也乖乖的不敢逃走。
木凌皱眉摇摇头,失策啊,早知道当时就把岳秋玲和岳铃铛一起带走了,实在是没想到岳在庭渣到这种程度。
“木先生,你快想办法救救铃铛吧。”岳秋玲求木凌,“我怕她受委屈。”
“铃铛在哪儿你知道么?”木凌问。
岳秋玲摇摇头,“不知道。”
木凌想了想,对岳秋玲道,“你也别太担心,静下心在这里等着,我们找到铃铛之后再来救你。”
岳秋玲点点头,木凌见她一脸的担忧,对她笑了笑道,“你别担心,岳在庭就算抽了,也不会无缘无故伤害铃铛的,另外,你别看他举行什么比武招亲,我也有办法把他给搅黄了,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说完,就拉着秦望天走了。
两人出了门,对视了一眼都摇头叹气,上哪儿去找岳铃铛呢?
“岳在庭他究竟想怎么样?”秦望天摇头,“是借着妹妹拉拢江湖门派,还是有别的什么意图?”
木凌耸耸肩,“岳在庭一定是想弄些歪门邪道的招数来拖着我们,不让我们有心思对付他。”
秦望天点点头,问木凌,“那怎么办?是先救铃铛,还是破坏比武招亲?“
木凌摸了摸下巴,“岳在庭既然把铃铛抓走了,就一定是放在了一个我们没法找到的地方,而且这样找铃铛的话,我们被动他主动……不是办法。”
“嗯。”秦望天也点头,伸手摸摸木凌的下巴,“回去再想吧。”
木凌点了头才想起来被秦望天占便宜了……突然就纠结了起来,暗骂自己,木凌呀,你堕落啦,怎么这个小流氓吃你豆腐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两人回到了黑云钱庄,自然是不敢把这事告诉岳在云的,不然他还不得急死啊,于是就关起了房门,在里面商议。
“不如我们今晚去岳家寨吧?”秦望天提议,“暗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岳铃铛,就算找不到,也好看看岳在庭究竟有什么目的。”
“嗯……”木凌点点头,但眉头还是皱着。
“怎么了?”秦望天倒了杯水给他,“有什么问题?”
“有些担心。”木凌老实道,“我怕岳在庭是故意要引我们去岳家寨的。“
“也没准。”秦望天点点头,安慰木凌,“你说了算吧,去不去都行。”
“嗯……去看看吧。”木凌想了想,放下茶杯,“顺便去看看岳在庭到底打什么注意。”随后,两人就照往常该干什么干什么,到了晚上,都换上夜行衣,赶往岳家寨。
岳家寨里照旧热闹,这几天那些家人估计是快被折腾死了,一会儿摆宴,一会儿又要比武招亲。
木凌和秦望天来到了岳在庭的院子外面,就见里头灯亮着,看来岳在庭再……不过也是,他那样能上哪儿去。
木凌和秦望天悄悄地落到了厢房的房顶上面,轻轻揭开房瓦,向里观看。就见下面有个人,正在桌边忙碌着,一旁的床上传来了岳在庭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大,你的药究竟有没有用啊?”
在忙碌着的那人,正是端木炎,端木炎也挺纳闷,摇摇头,“不应该啊……我是亲自去采的药,按理来说不会错的。”
“你真是没用!”岳在庭咬牙,“那木凌也太损了,给我下这种药,但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下的毒……”
“他厉害着呢。”端木炎撇撇嘴,“要是真把他惹火了,小心他毒死你。”
“呵……”岳在庭有些不屑地笑了笑,“我命大,死不了!”
“究竟还要这样多久?”岳在庭皱眉问端木炎,“好了之后会不会有问题?”
“不会……大概一个月左右药效会退下去。”端木炎道,“你忍一忍吧。”
“那……我们的计划呢?这样关在家里什么都做不了啊!”岳在庭生气,抬脚踹翻了床头的柜子,样子看起来甚是气闷。
“二公子,你都安排好了吧?”端木炎问岳在庭,“你可答应了我做岳家寨的女婿,将来扶我做天下第一的神医的,别忘了。”
“不是都昭告天下说三天后比武招亲了么,你照早就安排好的做不就行了?”岳在庭看了他一眼,“到时候你跟秋玲拜堂成亲,岳家寨的二当家位子也是你的。”
“嘿嘿……”端木炎显得很高兴,收拾了一下东西,道,“我先走了。”
“嘶……”岳在庭伸手拦住端木炎,不解地问,“怎么有些痒?”
“痒?”端木炎一愣,道,“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办法了,你忍忍吧……”
“忍?”岳在庭大怒,“这怎么忍啊?”
“你不能抓啊,伤了下半辈子可算是废了,到时候有再好的武功都没用。”端木炎边说,边掀起地上的一块石板,“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说完,就带上石板走了。
端木炎一走,岳在庭就在床上滚了起来,那个尴尬的部位奇痒难耐,但是又不能抓,那滋味,还不如捅他两刀呢,在床上恨得牙痒,双手抓着被子忍着,心说,木凌,你等着!
木凌则是在房顶上看得直无罪,对秦望天使了个眼色,双双落到了院外。
秦望天就见木凌趴在地上,伸手轻轻地敲击了几下地面,静静地听了听,抬起头来微一笑,对秦望天道,“原来这地道跟通往乱葬坑的那个是通的。
秦望天了然,“难怪端木炎每次都能神出鬼没,岳在庭也能瞬间就没了踪影,原来是从地道走了啊。”
“走!”木凌拉了秦望天一把,“我们去追上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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