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人间女孩,那该会是多么浪漫的神话。现在这一刻,就像历史里那些流传千年的传奇的开始。太上小君,这将由你决定,你想不想和我孙晓鸣一起成为在未来被人们谈论的传说中的男女主角?”
太上小君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漂亮自信且直接的女生。
他一时说不上来,这是他有生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一想到家里,他顿时觉得气氛有些禁锢,叹了口气说道:“在下的家规中,小辈的终生大事都得听从家父家母的安排……”
孙晓鸣沉默了一会,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那是当然的。”
她很懂得把握气氛和节奏,并没有继续谈方才的话题,而是伸了个懒腰说:“嗯……不过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等我们今晚演出后再考虑吧。毕竟孙晓鸣也不是想被豢养的小狐狸!”
太上小君听了孙晓鸣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孙姑娘……”
“干吗?”
“在下听你刚才说来这儿演出,那是不是你们HOPE来了很多人?”
孙晓鸣有些没好气:“我还以为你关心我,原来你只是关心妹子多不多。”
太上小君一拍双手说道:“真有这么多人啊!这回可是帮了在下大忙!孙姑娘你能不能带几个成员帮在下一个忙?”
孙晓鸣皱起眉头:“我们晚上还有重要演出,下午要去提前走一遍舞台……”
“在下只耽误你们一会儿,或许一个……不不,半个时辰就足够了!”
孙晓鸣面无表情地回答:“又要干吗?我们HOPE现在可不同往日,是顶级流量的艺人!出场费与上次不可同日而语,得贵几十倍!”
太上小君从袖子里掏出那张小草莓给他的信用卡,喊道:“在下有钱!在下有的是钱!就怕没地方花!”
“哎?”孙晓鸣眼睛里火花一闪,她站起身,但一看那张信用卡又坐回到床上,“区区一张普通信用卡能有多少额度?”
太上小君举起双手在空中画了个很大的圆形,喊道:“无穷无尽啊!”
孙晓鸣心里犹豫了,若不是眼前的太上小君是个神仙,她是妥妥地不会相信。
“既然你说这卡这么厉害,你自己去把整个巴黎买下来不就行了?”
“不行!这不是金额多少的关系,必须刷卡次数多才行,每次刷一分钱也可以。每刷一次卡就是给巴黎底下的结界注入一次病毒。比如去买一万支铅笔,每次分开结账,类似这样的……”
孙晓鸣赶忙打断太上小君:“别别别……买什么铅笔。这信用卡给小姐姐我去买包!买口红!买衣服!还有买鞋子!”
“要刷很多笔才行,你买那么重的东西怎么拿得动?”太上小君露出怀疑的眼神。
孙晓鸣回瞪了一眼说:“就算买空整座巴黎,我也能把它搬回家!”
“那……好吧!买空整座城市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可是……只有一张卡,大家怎么一起用呢?”
“在下可以施仙法,让这张卡绑在不同人的手机上直接支付!”
“哇!”孙晓鸣快步跑到太上小君跟前一把夺过信用卡,放在手里反复观瞧。
太上小君纳闷地问:“哎?你怎么灵活起来了,脚上伤好了?”
“小姐姐我看到钱就痊愈了!”
但是话刚出口,孙晓鸣突然想到什么似地一摆手:“等等!之前就是你害得BRAVE几乎被团灭了,这次难道是要坑了我们HOPE?”
她想了想说道:“我答应你前,得先算算吉凶!”
孙晓鸣从沙发上一把拿起自己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一只迷你“求签桶”造型的钥匙圈。
她将“求签筒”放在两掌之间,闭起眼睛念道:“二郎真君在上,保佑我们平平安安!”
太上小君打断了她:“孙姑娘为什么要拜二郎神?”
“因为二郎神是川蜀大地保护神啊!我们四川当地人都爱拜二郎神,求平安嘛!”孙晓鸣念道,“对了,要不你也帮我一起求求二郎神吧。”
太上小君眉头紧锁,慢慢说道:“可在下求他未必灵验啊,两天前在下刚在熛怒天狱和他打过一架……”
孙晓鸣立刻露出怀疑与不屑的表情,看上去是认为眼前这位在信口雌黄。
太上小君觉得现在不是辩驳的时候。
只见孙晓鸣晃了晃钥匙圈,竟然真掉出一根签来,她拿起来一瞧,上面写着六个字:
“大吉。汝有神助。”
太上小君凑近瞅了瞅说道:“还好,结果看起来不错嘛!”
孙晓鸣摇着头说:“这种抽签算命原来我还感觉挺准,但自从真认识你这神仙后,就反而不知道‘汝有神助’到底有没有用了……”
说着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叠塔罗牌,刚要在桌上摊开,立刻被太上小君阻止了。
“别搞塔罗牌什么的玩意!孙姑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别信这些。还是由在下来给你卜上一卦吉凶吧!”
说着太上小君居然真从袖子里掏出了罗盘,得意地在她面前扬了扬。
“这才是你们叫的科学,懂吗?严谨、细致、客观、精准!你要相信科学!”
“且慢,这话听上去怎么有点违和感?”
“你多大的人了,分不清真假。当然是卜卦最可靠!”
孙晓鸣手中的塔罗牌啪地散落在地上,四川家乡话脱口而出:
“咋子嘛!你个龟儿子说的真是好有道理,确实是你来卜卦比较准!我怎么一开始没想到,好险!自己差点成了旧时代里搞封建迷信的文盲一样!”
十分钟后。
位于巴黎东部位置十二区的巴黎贝尔西体育馆内,从走廊上传出连续不断的急促的高跟鞋声,随后门旁挂着“HOPE”门牌的集体化妆间大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一屋子的女孩惊讶地瞪着门外的闯入者,原来是孙晓鸣瞪圆了眼睛兴奋地冲了进来。
大家愣愣地看着她要做什么。
只见孙晓鸣双手插腰,站直了身体在原地深吸一口气,随后大声喊道:
“霍苒宜、虞梓怡、骆旋、高纯茹、蔡若茜、田智芝、樊萌萌、洪楚颖、胡乾芮、凌晨、万佩怡、柯嘉欣、管琳琳、卢海瑶、莫楚欣、裘铭芳、缪彤明、解彦、应雯萱、宗思荞、丁婧义、宣雅欣、邓可佳、郁梓雪、单涵文、包一如、诸萍菲、夏桐彤、孙淑梦、左梓烨、石琼、崔雯洁、吉佳桐、钟菲婷、邱永君、徐小美、龚诗岚、程依嘉、嵇艺维、邢燕、郑鸿铃、裴茗桐、陆若华、荣琪雯、翁梅语、荀琪婷、封若菱、储雪灵、钱榆雅、靳雪芙、松之湘、井婉月、段兰珺,富紫嫣、乌若倩、焦婉婷、赵海芸、李敏惠、翁梅语、吴娅曦、王诗雅、陈雁飞。嗯……对了还有你!周彩馨!大家待会再走台彩排,先一起逛街买东西去!我还带了个给大家拎包的家伙来!”
“哇!!!!!”
化妆室内爆发出一阵雷鸣般震耳欲聋的女孩们的尖叫和欢呼声。
“等等!你说谁是拎包的?什……”门外传来太上小君的惊叫声,“要死啦!原来你们这么多人是全都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