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地上。
不是夏箫玉动的手,而是白倾颜。
夏以柔吐出一口血来,耳边嗡嗡的响着,头冒金星,眼花缭乱的倒在了地上。
“你敢打我,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
"长姐如母,父亲身体不好,管教不了你,我自然要替为代劳!"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既然我说陷害与你,那我问你,今日午时三刻,你人在哪?”
夏以柔的脸色发白,右边的脸颊肿了起来。
下午午时三刻,她听母亲说,夏瑾瑶很快就要身边名裂,要她等着看好戏。
母亲不让她踏出自己的院子半步,她却没有听,没想到?
白倾颜的嘴巴勾起嘲讽:“说不出来了是吧?”
“说不出来了我帮你回想一下!”
白倾颜拍了拍手,几个丫鬟和侍卫跌跌撞撞的爬了过来。
“我问你,今日下午我可曾去过你家小姐的房间?”
“没有!”没有一群人皆是摇头。
“那好,我再问你,下午午时三刻,你家小姐人又在何处?”
那丫鬟支支吾吾的。
夏萧玉脸色一梗:“必须给我如实回答!”
那丫鬟头磕在地上,信誓旦旦答到。
“小姐下午是跑出去了一趟,之后再没有回来,她似乎是去了锦园......说是有好戏看!”
“混账!”
夏萧玉头嗡的一下像是炸开了一样,摇摇晃晃的险些坐不稳。
夏以肉知道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倾颜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想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当夜,关于夏府二小姐的消息全部夏萧玉镇压了下来。
凡事在背后嚼舌根的,都被割了舌头。
然后夏萧玉以二小姐重病在身,要休养生息为由头,将她锁进了自己的园中,打算过几日,就送到乡下去。
“我没有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
这是夏萧玉的原话。
夏以柔瘫倒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蒋瑗也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一旁一直看热闹的白倾颜开口了:“父亲,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妥!”
“将妹妹安排在乡下,固然能躲一时风声,但是名声可就彻底坏掉了,将来怎么谈婚论嫁,这件事情有发生在您的寿宴之上,从今以后父亲在朝中做官该如何做人呢?”
这话将夏萧玉问的噤声了,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是啊,寿宴之上传出这档子事情,已经让他在同僚之中抬不起头了,若是将女儿送到乡下,又落得一个做贼心虚,更加让他无法做人。
夏萧玉问她:“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蒋瑗心里面咯噔一下,觉得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白倾颜笑的半阴不阳的:“既然妹妹与这侍卫情投意合,蜜里调油,不如父亲做主,将妹妹嫁给这侍卫!”
“你是说招赘?”
“那可不行,招赘固然对父亲有利,但是传出去反而让人觉得强人所难,父亲应该为这个侍卫置办一处宅院,让他三媒六聘,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妹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