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请了大夫为夏以柔包扎伤口,然而却是回天无力了。
“伤口太深了,怕是会留疤了!”
蒋瑗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软险些昏过去。
“二哥,你是学过医术的,你来帮以柔妹妹看看吧!”
夏秋颖焦急的拉住了旁边一个白衣男子的手说道。
夏修齐不着痕迹的将手从她掌心抽了出来,向前走去。
夏秋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里面一阵失落。
“我有一种药,能让伤口好的快一些,至于会不会留疤,只能听天由命了!”
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给夏以晴上了药,夏箫玉和几个人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面只剩下母子三人,夏以柔还在昏迷中。
蒋瑗将夏以晴拉倒了自己的房间,劈头盖脸的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蠢货!你把你妹妹害成什么样子了!”
夏以晴捂着脸泣不成声:“不是我做的母亲,是哪个贱女人拉住了我的手,你要相信我啊母亲!”
蒋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我信,难道你父亲会信吗?”
夏以晴无语凝噎。
“你妹妹的仇我会报的,以晴,你妹妹的容貌一毁,就再无用处了,你大哥游离在外,我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
夏以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过了许久她才咬了咬牙:“母亲,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蒋瑗慈爱的摸了摸她发肿的脸:“乖,只要你争气,漠王妃的位置迟早是你的!”
夏雨晴攥紧了拳头,眼中贪婪的光芒闪动。
妹妹的脸毁了,她好像也没那么内疚了。
白倾颜睡了一个舒坦觉,就在仆从的带领下去主院用餐。
云氏吃斋念佛不和她们同吃,
主厅的檀木桌上,一家人坐的整整齐齐的。
只是唯独少了夏以柔。
“瑾瑶,昨天晚上吓坏了吧!”
这也是蒋瑗的厉害之处了,经过昨晚的事件,她竟然也能笑着和白倾颜说话,还是这一幅和蔼可亲的样子。
白倾颜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吓倒是没有吓到,我只是有些吃惊罢了,没想到妹妹会拿着刀子进我的房间里去!”
蒋瑗皮笑肉不笑的“你妹妹年纪还小,本想和你开个玩笑,你不要怪她!”
白倾颜笑的很大度:“怎会,我还打算吃过饭去探望妹妹呢!”
夏箫玉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白倾颜的目光十分欣慰:“瑾瑶虽然长在乡下,但是却十分懂事呢!”
蒋瑗的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了,只是点点头:“是个好孩子!”
吃过饭,白倾颜果真去了夏以柔的园中。
卧房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摔东西的声音。
杯子花瓶碎了一地。
伴随着夏以柔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啊,我要杀了那个贱人,我要杀了她!”
这就是她的愚蠢之处了,若真是毁了容貌,现在低头认个错,夏箫玉或许还会对她存几分怜悯,现在胡搅蛮缠,可谓是让他做父亲的那一丝怜悯之心也消耗干净了,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
白倾颜怀里抱着一只猫,对着伺候着的仆人说道。
几个丫鬟将药放下,唯唯诺诺的离开了。
夏以柔看到她更加的歇斯底里:“贱人,你还敢来,我要杀了你!”
她伸手想要往白倾颜身上招呼,但是显然在白倾颜的面前她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
白倾颜三两下就把她收拾的不能动了。
白倾颜素手端过了桌子上的药,温声说道:“妹妹脸上有伤,怎么能不喝药呢?”
脸上有伤又戳中了夏以柔的痛点。她脸上裹着一块纱布,神色狰狞,因为触动了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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