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
漠景铄起身离开了房间。
白俢诚开口问道:“可是那引漠王进圈套的女子!”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太好了,我跟你们去看看!”
很久没见过能让漠景铄吃这么大亏的了,他自然要好好的见识一下这位奇女子。
他刷的一把打开了折扇,不紧不慢的跟在主仆二人的身后。
郊外的十里竹林。翠色弥漫。
竹林处掩映着一座茅草屋,一群黑衣人团团的将门口围住。
豪华的马车正是白倾颜所乘坐的那辆,穿着粗布麻衣的夫妻二人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白俢诚那扇子指着那唯唯诺诺的农妇问道:“漠王,莫非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奇女子?”
掀开轿门,还是那个小塌和案几,金丝北和烛台不知所踪,甚至连人都被掉包了。
漠景铄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他又有了一种被戏弄的感觉。
他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冰冷的仿佛滴水成冰:“这辆马车从何而来?”
那农妇抬起了闹到,唯唯诺诺的答道:“一个时辰以前,是一个体型较胖的老妈子,拿着这辆马车换走了我们家的驴车@!”
她见那马车富丽堂皇,能换几十匹毛驴,心念一贪就换下了,哪知道会引来这杀身之祸。
她定着眼前明晃晃的大刀咽了眼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刀就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她一缩身子,这下脸都不敢抬了。
“还见过什么人没有?”
那女人的丈夫飞快的摇头:“没有,只看到那老妈子一人?”
“知道那老妈子的行踪吗?”
“不知道!”
领头的黑衣人拔出到来,直接架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说实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小命!”
刀光剑影的带着寒意,那农夫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都尿出来了。
他朝着漠景铄,碰碰撞地:“大人饶命,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鼻涕眼泪的流了一脸,头撞地砰砰作响。
漠景铄捂住额头,摆了摆手:“把他们放了吧!”
刀剑从脖子上移开,两口子如临大赦,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白俢诚将那马车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遍。
漠景铄问他:“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白俢诚摇了摇头:“凡是证明主人身份的东西都被抹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却幸灾乐祸:“那个女人没那么简单呢!”
漠景铄冷冷的瞄了他一眼,转头对着几个手下下令:“这两匹马牵回王府,轿子烧了!”
一把火,华丽的轿子被烈火烧成了黑炭。
没过多久,有又一个黑衣人上前来禀报:“主子,皇宫传来消息,夏家小姐回府,太后邀你进宫见一面!”
白俢诚也是双目促狭的看着他:“听说漠王的未婚妻可是不远千里的从乡下赶来,与漠王成亲呢!一片诚心,漠王万不可辜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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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村姑而已,还值得本王费心思?”他横了白俢诚一眼:“告诉太后,本王要有要事前往晏城,没有半个月是不会回来了!”
“另外,你把今天进城的驴车都查清楚,本王不信查不出来!”
白俢诚一愣,紧接着扶着竹子哈哈的笑的合不拢腰,声音惊动了竹林中的鸟儿,扑棱棱的作响。
黑衣人愁眉苦脸,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