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刀已经出鞘,只等叛军哨兵路过了。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两名叛军士兵就好像如约而至,一前一后从冯楠面前经过,冯楠让过第一个,等第二个士兵经过自己面前时猛然跃出,打算一击就结果了他。
可惜冯楠跃出的时候弄出了一点声响,而叛军士兵才经历过一次战斗,警觉性很高,原本冯楠计划一手捂了他的嘴,同时用战斗刀猛刺他的肾脏部位,这个部位是人的要害,猛烈的疼痛会让人在一两秒钟之内就是去抵抗力,而且无法喊叫,可是这名士兵在冯楠跃出时忽然转过身来,面对扑到面前的冯楠,他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不过这就是他所能做的全部了,冯楠见他转过身,立刻改变了战术,左手依旧捂了他的嘴,把他推靠在旁边的一棵树干上,战斗刀却从下而上,从他的颈部一直刺到舌根,并在里面割断了他的舌头,然后往外用力一带,割断了他的颈部大动脉,热辣辣的鲜血紧随着刀锋后面奔涌而出,喷了冯楠一手。
此时走在前面的士兵也听到了后面的动静,他一转过身就看到了身后血淋淋的一幕,立刻惊恐的张开了大嘴,但是冯楠没有给他喊叫出来的机会,他一扬手,战斗刀激射而出,正从士兵张开的大嘴里插了进去,虽然暂时不致命,却让他再也喊不出来了。
叛军士兵身受重创,但还没有死去,他一手捂了自己的脖子,试图止痛,另一手下意识的扣动扳机,但是这一次幸运之神再次站在了冯楠这一边,突击步枪的保险没有打开。
冯楠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正要上前彻底结果他,旁边却窜过一条人影来,手里的砍刀手起刀落,就把这名士兵砍倒在地。冯楠一看,原来是自己手下的一名部族战士,名字叫阿诺维,在砍倒这名士兵后,他还讨好地朝冯楠笑了一下,冯楠赶紧让他注意隐蔽,因为此地已经离叛军营地很近了,说话呻吟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从这次有效的支援中冯楠认可了一个道理,黑人在智商上其实一点也不笨,只不过有时生性懒散而已。
冯楠确认了两名哨兵彻底死亡后,召集了剩余的部下,又一次重申的即将实施的突袭计划,并从哨兵身上补充的宝贵的弹药,除了子弹,还有四枚手榴弹,冯楠如获至宝一样的又把哨兵的袜子给扒了,他打算做几枚袜子手榴弹大餐给叛军尝尝,这种袜子手榴弹战术曾经应用在朝鲜战场上,被美军誉为手榴弹雨,但是冯楠只有四枚手榴弹,因此不能下雨,只能打打雷。
不过冯楠发现了他的手下还有些不堪的地方,那就是劫掠,叛军士兵的皮夹、手表和丛林靴瞬间就成了几名部族战士的私有财产,要不是冯楠压着,说不定还得为争夺战利品吵起来,要是真那样,惊动了叛军主力,被突袭的就该是他们了,好在这种情况没有发生。
为了保障火力,冯楠要回了轻机枪,又转型成第一突击手,他传授了手下如何使用袜子手榴弹,并做了几遍虚拟演练,手下做的还算中规中矩,于是稍微放了心,带着他们继续抵近叛军的临时营地,直至进入手榴弹的投掷范围,然后又用手势为他们分配了各自的打击目标,然后用手指在枪身上轻轻的敲打了三下。
几名部族武装战士果然不是笨人,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依然弄明白了冯楠的战术意图,他们几乎同时扔出了袜子手榴弹,当那几枚冒着青烟的袜子手榴弹飞进营地的时候,叛军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随着几声爆炸,明白也晚了。
在手榴弹的爆炸和烟雾掩护下,冯楠率先跳起来发起了突袭,他采用抵近射击的战术,优先打击对方的机枪手、士官和试图抵抗的士兵,四名部族战士也一字散开,一边开枪一边向前突进。
叛军遭到袭击,士官和值班机枪手又先被打死,顿时陷入混乱,能跑得动的纷纷溃逃。
冯楠打空一个弹鼓,以熟练的战术动作又换上了一个。叛军虽然受到了打击,但人数依然占优势,如有幸存的士官或优秀的士兵组织大家起来反击,依旧会对冯楠和他的小队造成致命的威胁,因此冯楠必须以不间断的火力打击他们。
在冯楠的扫射下,幸存的叛军士兵纷纷逃入丛林,此时冯楠的第二个弹鼓也打空了,但他仍觉的火力不够,这时一挺苏式通用机枪映入他的眼帘,枪身上缠绕着长长的弹链,立刻扔到轻机枪,抱起通用机枪,把背带挂在肩上,一手托理开弹链,又对着叛军逃入的丛林扫射起来。
这种射击方式看起来确实很酷,但准头却大大的下降,不过冯楠此时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消灭叛军的有生力量了,只是希望用猛烈的射击尽量把这帮叛军赶的远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