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出问题了以后,月爷周末的时候刻意去做了一次spa来缓解身体的不舒服。做spa的时候,和店老板娘聊天后,才开始发觉自己似乎太天真了。spa店的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新加坡阿姨,月爷长期在她那里推拿,算是无话不聊。在听过月爷的突发症状后,老板娘问了一句:“是不是被谁下东西了?你想想最近办公司里有没有谁对你有敌意,有没有谁突然行为反常之类的。”月爷被她这么一点,回想了一下,还真给记起来一些反常的事情来。
在调职后,月爷的座位也做了调整,和那马来姑娘是面对面坐的,说是为了方便交流和交接。马来姑娘其实不算是纯马来,因为是混血儿。在新马地区,华人和马来人的混血地位就好比国内的混省儿一样常见,没什么出奇。唯一不同的就是,和马来人结婚的华人必须信回教,并且取一个回教名字。这都没啥,唯一让月爷在意的,是据她们仓库的几个司机说,这个马来姑娘的父亲,听说跟boh(就是马来或印尼语里巫师的意思)学过一些东西。
在月爷觉得浑身不舒服前一段时间,这个马来姑娘在自己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小盘子。盘子里面装了很多糖果,司机或者同事路过的话她都邀请他们自己取用。而月爷没有吃,主要是因为月爷是一个肉食动物,喜欢咸和辣的食物。所以对糖果不感冒,一直也没吃过她的糖。
在上周,月爷发现该马来妹的桌子上多了一个公鸡的模型。整只公鸡是用泥塑的,不怎么好看,但有个特殊的地方,就是公鸡的尾巴,是用真的鸡尾插上去的。虽然选的是比较短的鸡尾,但和身高只有5厘米的鸡放在一起很不成比例,变得非常显眼。
而这只鸡的头,是面对着月爷桌子的方向。这个摆向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想肯定是不和常理的。试想,你弄了个鸡公仔放在自己桌上,然后用鸡屁股对着自己。怎么想都很奇怪吧,难不成对腚有特殊爱好。
于是,手欠的月爷,在马来妹不在的时候,直接把鸡头给掉头转过去了。可是在下一次经过她桌子的时候一看,又变成鸡头对着自己了。当然这事当时她没多想,毕竟是个粗神经的人。直到spa老板娘问了以后,月爷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太天真了。
可惜是周一,找大爷不见得找得到,他只在周末出没的,虽然死不了人,但月爷还是蛮着急的。于是在我的建议下,她拿了一块镜子,靠自己桌上,对着马来妹的鸡。感觉非常像早年台湾武侠剧里功力对抗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那只鸡真的那么通灵那么**,月爷的镜子还没放两天。某个手欠的同事拿着那块镜子剔牙,不小心给掉地上砸坏了。当天月爷就在午餐时给我来了通电话:“老李,那个镜子莫名被打破了,是不是那只鸡通灵了这么**。我特么想直接过去砸了那只鸡了,他妈的天天睡不好。”
“别别别,你别冲动,如果真是那只鸡,你这么弄的话说不准会被攻击得更惨。不如多弄几面镜子怼回去。”
“我神经病开店卖镜子啊。”月爷在那边已经快炸了。
“淡定,就剩下两天了,忍忍,或者请个病假休息一下吧。过两天我们就去大爷看看怎么办,实在不行我带你去神坛。”
“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接下来月爷直接拿了两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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