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文举没料到自己费尽心机设下的计谋,却又坏在唐又芳的手里,暴怒之下,拔出武士刀要劈唐又芳。
唐又芳见了顿时吓得魂飞天外,赶紧跪倒在苟文举跟前,叩头如捣蒜的哀告道:“机关长饶命啊,看在我为天皇效命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苟文举冷笑道:“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臣民,在有负天皇陛下的时候,都会剖腹谢罪,更何况你是个支那人!你这次简直是坏了大日本皇军的机密大事,只能以死谢罪!”
唐又芳吓得魂不附体,像烂泥一般瘫了下去。藤田太郎见了,急忙上去劝道:“机关长息怒,机关长息怒,念在唐又芳为大日本皇军效力的份上,就饶他这次吧。”一面说,一面冲着唐又芳喝声:“还不快点下去!”唐又芳好容易捡了一条命,急忙连滚带爬的逃了下去。
屋内,藤田太郎对苟文举说道:“机关长暂且息怒,你要是真的把唐又芳给杀了,谁来为我们跑腿啊?我们要想彻底占领支那国,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还是离不开唐又芳这号人的,这号人是有奶就认娘,正好被我们所利用。留着这种人,还能起到分解支那内部的作用,让他们自相残杀,对我们来说,岂不是事半功倍?”
苟文举听了藤田这番话,怒气稍息,一面又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能够利用支那人来对付支那人,确实为一条上策。况且,事情已经发生了,杀了他确实没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中国特工吧。”
苟文举回转身,身后的墙上挂着一面膏药旗,旗下的刀架上,放有两把日本武士刀。
苟文举眼中射出像狼一样阴森而冷酷的光,说道:“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为了大东亚圣战,我们每一个人即使为之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支那特工既然已经盯上了我,那么,在必要的时候,我会亲自去作为诱饵,引开支那特工,把接头的重任交给你们。”
不出苟文举所料,易忠正在实施他的“引蛇出洞”计划,与贺正华和栓子一道,跟着唐又芳的踪影,找到了“刘记”香烛店外面。易忠引着贺正华与栓子隐身在一根砖柱后面,低声吩咐道:“苟文举一定在里面,无论如何也要盯紧他,千万不能让他从我们的眼皮低下开溜。”
不一会,听得“吱呀”一声,“刘记”香烛店的门开了,有个伙计探头探脑的四下张望了一番,又缩了回去。接着,一个身穿长衫,头上戴着一顶礼帽的精瘦身影走了出来,这人不是苟文举又是何人?苟文举看了看四周,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接着往护国寺那边走去。
易忠将苟文举的举动看得真切,一面对正华与栓子说道:“正华,栓子,苟文举终于现身了,我去盯着他,你们俩在这儿守着,如果有什么情况,就随机应变。”正华说道:“易科长,还是您守在这儿,让我去吧。”易忠不容争执的摆了摆手,然后疾步跟了上去。
易忠去了不一会,“刘记”香烛店的门又开了,出来两个身影,也往护国寺方向去,很显然是苟文举也是把自己当作“蝉”,要安排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正华见了,心里暗叫不妙,已经料到易忠的“引蛇出洞”计划可能被苟文举识破了。栓子也看出这两人是冲着易忠去的,因此在旁边小声对正华问道:“少爷,这可怎么办呢?”
再说易忠跟踪苟文举,而苟文举没走多远,便转入了一条胡同,易忠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左拐右折。渐渐的,易忠感到有些异样,不由得慢慢停下脚步。突然间,两个日本忍者从后面窜出,亮出了武士刀。
易忠正要迎战,却又见一个身影赶到,那个猛然一个纵身,落在易忠跟前,说道:“易科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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