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贺家大院内,贺正华正在灯下用心他的功课,栓子在他的身后练剑,练到一大半的时候,栓子记不得后面的了,遂收起剑过来问道:“少爷,您今天教我的那几下,我没能记完整,能再教教我吗?”
正华笑道:“你这小子,把头伸过来。”栓子答应一声,将头伸到正华跟前。正华抬起手,“啪”的一声,在栓子头上拍了一记,栓子“哎哟”一声,将头一缩。
正华嗔道:“你这小子,老是不长记性,如果是在战场上,面对的是东洋鬼子,他也会让你停下来,等你学好了再接着打?”
正华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接过剑,舞了几下,问栓子:“这下记住了吗?”栓子说声:“我记住了,谢谢少爷。”正华一面将剑交给栓子,一面又说道:“再记不住的话,可仔细你的皮!”
说完,正华又回到桌前,刚刚坐下,却听得身后“乒乓哗啦”一声,正华回头一看,原来栓子不小心一剑扫去,把一只景泰蓝花瓶打落在地,摔成碎片。
这是一只景泰蓝中的正品,价值不菲,栓子惊得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望着正华。正华起身过去,轻轻“嘘”了一声,示意栓子不要声张。
再说薛妈在楼下,听得少爷房中有响动,急忙赶上楼来,在门外问道:“少爷,我听见您屋里有响动,出什么事了?”
栓子刚要回答,正华冲他摆摆手,一面冲着门外说道:“薛妈,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茶碗,没有什么的,栓子已经收拾好了,你忙你的去吧。”薛妈听正华这样一说,也就放下心来,说道:“哦,少爷,那我下去了。”
屋内,正华对栓子小声说道:“把这些碎片包起来,悄悄扔出到外面去,不会有人知道的。”栓子感激的叫了声:“少爷---”
栓子捧着景泰蓝碎片走下台阶,准备从后门出去扔,却隐隐觉得墙根下的一丛花草中,似乎有响动。栓子不觉一愣,轻轻的走过去,相看个究竟。
贺正华这时候仍然在灯下继续做他的功课,一面等着栓子回来。不料,却见栓子急急忙忙跑进来,接连叫道:“少爷,少爷!”正华问道:“出什么事了?瞧你慌成这样。”
栓子说道:“少爷,我刚刚准备从后门出去扔这东西,却看见墙根下趴着一人,浑身是血。”正华感到意外,不由得“啊”了一声,问道:“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栓子说道:“看清了,不是我们家里的人。”正华听了,也顾不得多想,赶紧站起身,对栓子说道:“走,快带我去看看。”
却说那负伤之人正是易忠,此刻,他正努力试图站起,但始终不能。正华跟着栓子赶到,栓子上前将易忠摁住,说道:“少爷,看这人浑身是血,没准儿,是个入户盗窃的贼,我们把他送警察局得了。”
正华赶紧制止道:“栓子,别胡来!”一面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弄成这样?”易忠一眼就认出了这位正是白天在街上演讲,而被警察追赶的那位热血青年,遂吃力的说道:“这位兄弟,你还记得,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酒鬼’吗?”
正华听了一愣,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啊,是你?!”此时,正华已料到了七八分,遂急忙吩咐道:“栓子,快,把他搀到我屋里去。”
卧室里面,正华将易忠安顿好,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即对栓子吩咐道:“栓子,你快去把刚才那地方的血迹冲洗掉,不要留下一点痕迹,然后,去请王大夫来,记住,从后门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栓子应了一声:“是,少爷。”
却说那群日本特务追杀易忠,追到一堵高墙附近,却不见了踪影。四下搜索一番,仍无结果,不由得“叽叽咕咕”的商议对策。
其中有一个特务说道:“难道他翻进了院墙不成?”又有一个特务说道:“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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