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上多了一千万。但是他不说,我问也没有意义。还有杜神知不知道我没有在他布置的机群上运行算法。刘健将军这些年挣了多少钱?钉神什么时候不再这样漂着,正经走到阳光下来。
“白帝!”二锅头是醉不了人的。但是这小瓶二锅头足可以找到话题。钉神努力坐直,让气畅快些。
“叫我龙昊吧,龙白不存在了。”我手中的二锅头只小小品尝了一下,烈,爽。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心情,这样的老友相见,这酒正好。
“好,昊哥,你是对的,搞量化,我一直想靠着窥探密秘去战胜对手,太偏了,这些日子才发现,就算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钉神把说完,把剩下的酒全倒在嘴里,象喝水一样自干了。
“我套着了,顾不过来,要不割肉出来一起干“杜神有些无奈。家庭生活,现实完全同化了这个中年男人。
我看着刘健将军,这个曾经股市上最猛的男人,放杠杆输到只剩下两千块的汉子。
“明人说明话,陆胖楼,你前些日子账上多出一千万,这是怎么会事?”
刘健的酒也是只小喝了一口,手术之后,医生是禁止他喝酒的。
“我去,一千万算什么,这是我给我小舅子
怎么在上海买房子的。这点你们可以直接问我老婆。别这样看着我。“
陆胖楼掏出电话,不爽的递到刘健面前。
接着所有人看着我。
“我这些日子没有再更新算法,想要用人工智能驱动写新的算法,可是时间等不及了。只能跑原来的算法。
也没有买券商开放的接口去自动交易。我是自己在操盘。”
说完我一口喝掉半瓶二锅头,好在酒还是有补货,一会做饭的阿姨端上一盘二锅头来。
几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各自点着头,也不看我,各自约好一样的点着头。
”我写了些小程序,打算自己做一个自动交易,选出的股,采用金额均投的模式,大批量的交易,尽量靠近算法的理想胜算概率。”
“要测试时告诉我。我投钱测试。”一言不发的刘健开口了。
“我的交易策略就是,当天要获利,如果当天有损失,第二天早上挂单走,尽量把损失点数控制着两个点的损失范围。保着本金,如果一旦有获利,第二天视情况先出部分,总之获利了的,决对不能输钱,一定要保着获利。我自己操盘,我做不到,程序可以。”
更多的细节,我没有说。他们不再点头,目光却都在盯着手中的二锅头。
“谢谢白帝,昊兄带着我发财。“杜神一手拎着二锅头,磕了一下桌子,仰头一口喝完了大半瓶。
“那就一起干。有钱了,大嫂的名单上的人,一个也不放过。”陆胖楼是不能喝酒,他也真是不怎么喝。
“不要指望太高,只是这条路我一定要走的,无论如何,我要干一次全自动交易。”
“我要么就是躺着挣钱,要么就躺着钱就没了。”
说到金融量化分析,心里无尽的的失落。
在火车上,木兰编程语言上了新闻,中科院,中科院啊,这是我们最后智商最后的堡垒。这应当出象蒋百里先生一样的战略人才的地方。
才前几天说到中国与西方列强巨大的差距会有人工智能本台,想不到现在就出了木兰编程语言这样的东西。
这是连白内障都看的清楚的事情。这么多人睁着眼说着瞎话。
“干!”钉神红着眼举起二锅头。我醉意朦胧。我又想躲起来,一个人静静的苟活。逝去了的东西,还能拼回来吧,我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A股有3684只支股。钉神,你想干那只?我们干的了那只。你们打算怎么干?师出无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你们说说,你们想怎么干?”
如果只为自己挣钱,为什么要带着你们?我没有把话说明,想今世不再欠,就可以一世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