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电脑,发展手机,发展智能机器人,不能发展电子化生命。”
“不,锦夏,这完全不一样。”阿尔曼说。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要接受、存储、处理、反馈这套系统而已。”刘锦夏说。
阿尔曼摇摇头:“电脑、手机、智能机器人确实只是研究智能系统,这些研究只是需要电子元件,和制作电子元件的材料,就能研究,而且已经相当成功,现在走得只不过是逐渐优化改进的路。”
“就拿研究手机来说,虽然他们有人提出要研究没有按键的手机,哦,你想想从手机专利1973年被注册,到现在1991年18年过去了,1985弗雷德里克艾德斯坦创立的最智能的诺基亚手机也是有按键的,你想想手机怎么可能没有按键?怎么拨号?怎么玩俄罗斯方块?但是电子部那边还是可以同意这种听起来十分荒谬的研究项目。但是你这个荒谬的研究项目我是无法同意的。”
“手机可以没有按键的,把屏幕做成触摸感应的就可以,我想再过十几年,这种手机会在世界上普遍存在;或者您给我这个《电子化生命》的研究批了,我想也许我能够研究出可以和人体大脑直接连接,用脑电波直接控制的手机,我认为每个人的脑电波也会和我们的指纹一样不尽相同,只要手机能够分辨这种差异性,经过脑电波认主之后,就会为一个人不可或缺的‘智能伴侣’。”那时候的刘锦夏,语气有着不符合他二十岁年龄的成熟与从容。
并且他以自己项目研究能够附带着研究出“脑电波手机”这种可能性成果,以此来引导阿尔曼批准自己的项目。
“你不用再误导我,你这不是研究《电子化生命》,你这是要研究《生命电子化》,你要相信我的中文水平,颠倒这两个词汇的前后位置,所表达的意思是不一样的。”阿尔曼一脸你少忽悠我的警惕表情。
“这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个意思?”刘锦夏装傻说。
阿尔曼露出一副我已经看穿了你心里一切的狡黠微笑:“电子化生命的意思是用电子研究出类生命的状态,实际上还是研究智能化机器人,只是将机器人更为智能化,研究得更像一个生命体而已。”
“讲真的,锦夏,虽然你是个生物学家,但是我相信神一样的才华,如果你想夸类目去物理学或者电子学那边研究电子化生命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同意,一切流程我都能亲自去跟你办妥。”
“但是,你这个项目里面不是说的电子化生命的研究。”
“你这明明就是想要将生命电子化。”
“你所研究的路径不是通过优化cpu处理方式和流程来让一个机器人更智能化,你这是想要在生命身上抽取信息,然后改变信息储存方式之后,将其变为一个带有生命的电脑、机器人、甚至宇宙飞船。”
“我不讨论它行不行得通,我只讨论它的伦理性和可操作性。”
“据项目评估小组评估,你得这个项目只少需要上万人的人体危险性系数b级以上实验。”
“我们没有能力给你搞到上万人让你插上数据转化的电子针,甚至有的拔出的时候还可能带出脑浆。”
“哦‘电子灵魂提取针’也是你自己在项目中提到的,将一个可以提取大脑数据的电子金属针插入大脑里。”
阿尔曼一直摇着头说。
“我不用人体,只用小白鼠就行。”刘锦夏十分笃定地说。
后来阿尔曼才知道,那是假装的笃定。
他的研究不是不需要人体实验。
他只是拿那些小白鼠测试仪器,拿自己身体来做实验。
难道真的是‘不畏生死,方得永生’?
阿尔曼当时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