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拎着三棍窜出去十几米远,总算是躲过了爆炸的冲击,伸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松了一口气道:"还好那破车买了保险!不过...随便砸我的车,还是不能原谅啊!"
虽然只是一辆二手的破车,但怎么说也是他老李的私有财产,除了他自己,谁敢动他就跟谁急,更别说无缘无故的被砸了!于是老李便盯着街道深处那个正在拿汽车当保龄球玩的高大身影,一阵咬牙切齿。
小麻袋从他裤兜里一拱一拱的出探个头来问道:"是什么情况?谁砸了咱的车?"
"那个想跟绿胖子搞基的大块头!"老李没好气的吐了一口吐沫。
"是憎恶吗?哈哈,那可是个移动的经验包!过去过去,可不能然他跑了!"小麻袋兴奋了,手舞足蹈。
"还用你说,既然碰上了,那它就别想跑了!另外,平白无故的砸了我的车,这事儿也得说道说道啊!他以为他是谁?他爸是总统也得赔钱,没钱就拿命来抵!"老李松手放下了三棍,转身窜进了一条夹在两幢大楼间的漆黑小过道里。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城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低沉的颂念声从黑暗中传了出来,在老美这边用汉语吟诗,如果放在平时肯定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但是今天肯定不会有那样的效果,因为周围的噪音实在是太大了,不要说老李低声吟诵,就是高声喊喝也不见得能传出去多远,而且路上的行人也都忙着逃命,谁有功夫听你瞎得得。
王昌龄的《出塞》一念出口,老李全身上下念气勃发,周围的气流以他为中心四处乱飚,刮得周围的垃圾杂物四散飞舞,气流平息下去以后,漆黑的陆战念甲包裹住了老李的全身。
硕大的手臂、铮亮的肘刃,让整幅战甲显得杀气腾腾,略显古典的兽头腰带和战群配合飞翘的护肩和略显抽向的月牙护额,又给这幅大杀器增添了几分艺术的气息。
老李转身抬脚,战裙上甲叶翻动,脑后的小辫子也被惯性甩的飞起,辫稍抽在两侧的楼体上,石屑四溅。
"小废物,又叫老夫出来干什么?不是跟你说没有敌人的时候..."战甲的面罩内部亮起,鸦月那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闭嘴,你感受不到对手就在外边吗?"
"嗯?好强的气场,哈哈,本座今天终于能大战一场了!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
老李不管黑甲鸦月的大呼小叫,迈腿走出了换装的小胡同,漆黑铮亮的肘刃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幽冷的寒光,周围的逃命群众看见这边又冒出来一个怪物,顿时一阵惊声尖叫,纷纷抱着脑袋,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四散奔逃,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老李不管四散的群众,抬头前看,案发现场一片火光冲天,不时有野兽般的吼叫传来,大小汽车更是一辆接一辆的飞上了天,街道上有身穿黑制服的警察排成一排,手里的配枪不断的朝着站在路中央发狂的高大怪物开火,好掩护周围鼠窜群众的安全。
老李见闻色一扫,立刻就把几百米之外的憎恶瞧了个清楚,身高将近3米的大家伙,标准的十头身,全身有大量骨骼凸出体外,手肘、后背、脚踝处更是骨刃森森,肌肉虬结如同老藤,两条树桩一样的大胳膊随便一挥,四五个警察就飞上了天。
子弹打在它身上,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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