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快钱揉揉自己被打的生疼的胳膊,怕自己的糗样被如海看到,便将整个身子都侧过去。
男孩子在有好感的女孩子面前总是爱逞强的,那个导游出手很重,可石快钱愣是一声没吭。
“谢谢你啊!”
如海的声音很低,夹杂着委屈与不甘。
“没事。”
小羊摆摆手,顺便解下工装,抬手给屋里的老板看了一眼便放在桌子上扬长而去。
如海倒腾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小跑。
“我叫如海,我们见过的你记得吗?”
如海跑的急,没想到走在前面的石快钱会突然停下,她一个没刹住,直直撞在石快钱的背上。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石快钱。”
“什么?”
“我叫石快钱。”
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般柔和,它们穿过缥缈的云,展示出最灿烂的一面。
少年的相遇总是充满春心悸动,犹如旷野上肆意生长的野草,在某一抹阴凉下开出一朵不属于自己的花。
——
小羊梦里的人总是看不清脸,也许是梦境的不可控性,竟引得他与梦中人生出了同样的情感。
如同看一本书,看一部剧,在与创造者心有灵犀时,便会因他的喜而喜,因他的悲而悲。
从他的身体容纳窃脂族基因开始,这样的梦境常常会出现,或许是那具窃脂族遗体的生前记忆吧!
天色渐明,恩由在床上顾涌了几下,也许是被门外老赵的动静吵到了吧。小羊穿好衣服,悄咪咪地走出房门。
“你今天醒的够早的。”
老赵看到眼圈乌青的小羊,有些调侃意味。
“不姜出了新型传染病,你们今天还能正常工作吗?”
小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前在仉川嵇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到了宏国以后又要照顾生病的恩由,从梨树村到寿约车马劳顿,刚到老赵家这几天确实有嗜睡的情况。
“不姜的那位使臣已经被隔离起来了,我们今天要对麾下楼整体进行消杀,不对外营业。我也是凌晨才收到的通知。”
老赵打了个哈欠,这一晚上没睡好的不止小羊一个。
“这可是场硬仗啊!你工作时候小心点。”
小羊有些感慨,杀人的方式原来不于止直接剥夺生命。
“我这边没什么事,主要是恩由,恐怕他会有麻烦……”
老赵的语气里满是担忧。
“你是指?”
“麾下楼应该就快派任务下来了,年轻人总是急功心切,我担心他又像从前那样,为了一时的功名利禄以身犯险,若我不在,你一定要尽力规劝。”
老赵这边和恩由那边虽不互通,可他不是傻子,多年相处下来,麾下楼是个什么样的东家他心里有数。
“你很关心他。”
朋友情谊至此,怪不得恩由总是念叨着老赵。
“他这个人哪,长了一肚子心眼,偏偏就没一个是坏的。你就看没事往那一坐,一句话不说,准保是脑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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