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夏季的热风和傍晚的蝉鸣虫叫中流逝,恩由的身体在窃脂族基因影响下恢复的越来越好,初见成效便张罗着出院,因为奇乐大叔交的住院费已经不足,而他自觉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便不顾医生的阻拦硬性出院,拿着所剩不多的住院费二人一路倒坐巴士,赶往寿约。
寿约是宏国的王都,位于整个宏国的最中心位置,麾下楼的主址也在寿约。
“老弟,我多少年没这么坐客车,今天全陪给你了。”
小羊强压下胃里的酸水,客车上鱼龙混杂,各地的人都有,整个车厢里弥漫着熟食、脚臭、汗水等味,三番五次的倒车,早就达到了他忍耐的上限。
“哥,你再忍忍,没办法,咱真没钱了。”
恩由一手抚着小羊的后背,一手拎着垃圾袋吐了个翻天覆地。
旁边的叔叔实在看不下去,也是呕吐物的味道过于刺鼻,他边捂着自己的口鼻边将自己背包里的两瓶水递给坐在边上的恩由。
“小伙子坐不惯长途客车啊?这咋晕车晕成这样?”
恩由本想接过来,奈何胃里一阵翻涌,又一股浓稠液体从他食道里被挤了出来。
“这么吐下去不行啊,胃都空了人受不了的。”前座的阿姨递过来一盒铝箔纸包裹的白色药片说:“这是防晕车的,你俩一人吃一片,能帮你们捱过一阵。”
小羊颤抖着双手从阿姨手里接过药片,又从邻座大叔手里接过水,嘴上不停说着“谢谢”二字。
“黄瓜你们吃不吃?我自己家院子里种的,吃根黄瓜也能好受点。”
邻座大叔又从包里翻出两根带着白刺的土黄瓜,味道清新怡人,是整个车厢里唯一好闻的东西。
“其实我一直在想,我有翅膀会飞,咱俩为什么还要坐客车受这个罪。”
不间断的干呕与呕吐,使得他双眼噙满泪水,与伤心难过时的泪水不同,这全然是身体受不住折磨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你知道梨树村到寿约多远吗?就算是鸟儿迁徙也得中途休息,再说了,你想被人当成异类?一个长翅膀飞行的异类,会被大炮轰下来的。”
恩由吃过药后略平复了些,又吃了邻座大叔给的黄瓜,基本就不再干呕了。
“恩由老弟,下次再出远门我们自己开车可以吗?这客车上人太多太难受了。”
小羊瘫坐在座位上,胃里空的难受。
“羊哥,这次咱俩算是有难同当了,生死兄弟。”
恩由心疼的看了眼小羊,转头又被车里的异味熏到干呕。
客车在公路上行驶,途径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三河川,路过了夜来雨过春涛生,浪花叠锦绣觳明的春潮州,跨过了宏国景际分界线川熙,沿途的风景让人心旷神怡,可他二人却无心欣赏,一心只想让车子的速度再快一些,早点到寿约。
二人早就已经东倒西歪睡的深沉,直到车子开到了终点站被乘务员晃悠醒,才猛然发现已经到了恩由真正的故乡——王都寿约。
奇乐大叔送他们去医院时就说,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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