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被詹岱毫不留情丢进新房的多铎,此时无比难堪的瘫软在门口,手指着空气大声道“喝,我还要喝。”
“那妾身这杯合.欢酒,贝勒爷是不是该喝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多铎却是被瞬间惊醒一般,努力的摇晃在脑袋。
在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的时候,扶着墙角站了起来。
“这杯酒,你就自己喝吧。”
“好。”
多铎没想到女子回答地如此干脆,眉头一皱,“你在打什么主意?”
“妾身让爷喝,爷不喝,如今妾身答应喝了,爷又怀疑妾身的居心,爷这是何道理?”
多铎似被堵得有些不知该如何说了。
“那这酒,爷究竟是是喝还是不喝?”
多铎似有些骑虎难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却在他没反应过来时,那女子却是自顾自得撩起了盖头,端起一旁的酒一饮而尽,好不干脆。
多铎似猝不及防般看着眼前女子的一系列动作,竟丝毫来不及阻止。
“你。”
“我如何?”
女子抬眸,目光丝毫不惧的看着他。
多铎看着她侧脸上的暗疮,心里狠狠一震。
这两边脸极大的反差,让他有些适应不过来。
他呆愣的看着眼前女子一边精致,一边丑陋的脸。
“怎么?贝勒爷莫不是怕了?”
多铎一个激灵,连忙回口道,“怕,谁怕了?笑话。”
“哦,那爷为何要站那么远?”
多铎看了下自己和她的位置,她们似乎的确离得很远。
多铎似一举一动都被她牵引着一般,鬼使神差的便走到了达哲跟前。
“坐。”
多铎一恼,“这是我的屋子,我自当知道坐,不用你说。”
“我怕我不说,贝勒爷恐怕就不知坐了。”
多铎不想继续这么无聊的问题,直直对着她说道,“其实我不讨厌你,但是我也不喜欢你,只要你安守本分,我自当不会亏待于你,但你也休想得取更多。”
达哲似识趣般丝毫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爷这更多值得是什么?”
“你问这么多干嘛,照做便是了。”
“爷不讲清楚,妾身又如何照做?”
“好,爷今个就跟你挑明了,爷有喜欢的人,是不会接受你的,你就做好你妻子的本分,莫要想爷在你身上花费一丝一毫的心思。”
“那也请爷做好丈夫的本分,不能肖想的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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