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不知从哪里寻了几瓶酒来,夜风寂寂,稍带着些青草香,在小山坡上,有股沁入心尖的舒坦。
远处,似有山影朦朦胧胧,模糊的不知是她的眼,还是夜的黑。
"喝吧,小爷我不开心的时候就是随便找个地方喝酒,一喝完酒什么事都没了"
满玥没有说话,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喉中的沙哑让她扯不出一个字来。
她顺手接过多铎递来的一瓶酒,花雕小坛,倒是别致,不期然间,一个猛灌,大半坛便入了肺腑。
"诶,你,这可是小爷我珍藏的,带在军营慢慢喝的,你可别一口气都给我喝完了"
"小气"
满玥睨了他一眼,沙哑的喉咙终于泛着点哭腔吐出两个字来。
而多铎却是笑了,"终于说话了,慢点喝,少不了你的"
说着,他也抱起一坛子便朝口中灌去。
满玥没有看他,坛中的酒似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嶙峋的波光,一圈又一圈,却映得她的面容,憔悴得似没了人性。
"你就不打算跟小爷我说说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多铎看着她再次呆滞的眼神,怕她又恢复刚才那模样,连忙提声朝她问道。
满玥举着酒坛便朝口中灌去,辛辣的滋味似从喉间滑落至心脏,像是有了短暂的麻痹,让她感觉不再那么疼。
"听说杜康酒可以解忧,你这酒可比杜康,谁更解忧?"
满玥歪着头问他,面上似浮出一丝红晕。
"想解忧啊,那你还是把酒还给小爷我吧,别糟蹋了"
"嘁"
满玥鄙了他一眼,抱过瓶子就向一边转去。
"你都不告诉我你怎么了,还想让小爷我给你酒喝,你当小爷我是做慈善的吗?"
多铎背对着她,扭头看向她的侧颜,似在月光下,她的模样愈发的清秀,透着丝丝红晕的光泽,似乎散发着一股女儿娇。多铎神色似有一瞬间呆愣,转瞬便有些不自然的举起酒坛狠狠的喝了下去。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行为在无形中伤害了你的家人,你会怎么做?"
满玥的眼眸似跳向了远方,朦朦胧胧的,似黑暗得没有丝毫光亮。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他说,或许她真的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吧。
多铎持酒坛的手一顿,掂量着朝口中灌了一口。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