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这是······”林逸然看着手里玉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林如海,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啊?
今天林如海一早就把林逸然叫去书房,林逸然到了后发现贾敏抱着黛玉已经在那里等了,结果他没等他问什么,林如海就拿出两块玉石,一人一块,甚至黛玉那块连璎珞都一起打好了,而他就没那么好运了,给他的还是一块原石。
“这玉石好生收着。”林如海的脸色不是很好,一脸的阴郁相,手不停地在摸胡子,看得林逸然一阵奇怪,难道有人惹到他了吗?
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很少,但是林逸然却见过许多却也不甚在意,只是这两块玉石却与别个不同,白色的玉石中渗进了血色,尤其是林逸然的那一块,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地方是如血一般通红,甚至林逸然觉得自己都能闻到那股子血腥之气。
“父亲这玉石可有来历?”林逸然不由得问道,他总觉得这玉石定有个传奇的来历,就为这儿那血一般的颜色。
“你可知道上个月我乾云西北大军大胜北汉之事?”林如海一反常态的没有解释,而是严肃的看着林逸然,眼中全是郑重。
“知道,难道这玉石与那场战役有关?”林逸然隐隐有了一个念头,但是却怎么也抓不住。
“没错,世人只知道表面上的荣光却不知道战场上的血流成河,伏尸百万。西北大军作战的地方名为云疆,那里盛产玉石,更是以羊脂白玉闻名。而你现在手中的玉石正出自那里,而那红色便是被其中一位将士的血染红的,此人名为周斌,是西北大帅周世显的独子。自幼熟读兵法,只为保家卫国,立战功无数,然却在此次战役中身亡,只有十八岁啊,他的最后的血染上了这玉石,再不能褪去,西北的将士们都说这是周斌的英灵所附之玉。”说道这里林如海停顿了下来,林逸然甚至听到了贾敏的哽咽,“周大帅乃我至交,比我年长十岁。那块玉石被他分割珍藏,而今他送来两块玉石当着你和玉儿的出生礼,你现在应该知道这玉石的价值了吧?”
“是,我知道父亲。”林逸然摩挲着手里那块玉石,突然觉得它滚烫无比,好像在灼烧他的心。
“还记得第一次看到那孩子的样子呢,那时候才十三岁吧,却丝毫不见少年人的浮躁,真真是少年英豪,没想到······”贾敏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了,怀里的小黛玉直直地看着那块玉,一会儿又看看林逸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贾家来信了,你知道贾母在想些什么吗?”林如海坐到椅子上,轻声的问道,但是林逸然却很明显听出了其中的怒气。
“什么,不会是在打玉儿的主意?”林逸然挑眉问道,在他的意识里贾家老太太绝对会提这种要求,但是玉儿才出生,林家也才刚刚把玉儿出生的消息递过去,应该没那么快吧?所以他有些不确定。
“哼,真就是如此。”林如海抛掉了他一贯的文人的优雅风趣,冷冷地说道,“还言之凿凿的说那块顽石有多么的聪明伶俐,当别人是瞎的的不成。明明都是军功起家,周家儿郎浴血沙场,马革裹尸,贾家的一众子弟纵情声色,温香软玉,贾宝玉更是尤甚。自是祖上庇荫,却还大言不惭的自以为清高,文章经济不通,持家经商无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做吃山空还能如何?与周斌一比简直天上地下。我宁愿将女儿嫁与周斌那样铁血铮铮的汉子,即使将来孤苦伶仃也好过嫁给那样无能的纨绔子弟。”林如海明显被贾家气得不轻。
要是一般时候贾母提出这种要求,林如海虽然也会生气,但绝不会气至如此。但是林如海刚刚接到周斌的死讯,再将周斌和贾宝玉一比,可不就是云泥之别吗?可是真真的好儿郎却不长命,贾宝玉那种没用的纨绔子弟却活的潇洒,可不让林如海气到不行。再加上黛玉才刚刚出生,贾母就提出这种会让黛玉陷入火坑中的提议,打着慈爱的名义,却完全没有替黛玉考虑,再疼也绝对越不过她的宝贝蛋贾宝玉去,贾老太太明知道王夫人与贾敏不和却还一心要黛玉嫁入贾家,她自以为能护住黛玉,可是难道没想过护得住一时护不住一世吗?其实她还是在替她的荣国府谋划,想要将林家绑在贾家这条已经破损的大船上,而黛玉就是那牺牲品。
“那父亲母亲可曾彻底拒绝?也好断了家老太太的念头,反正林家这些年和贾家早就疏远了,也没必要留情。只要不太过,别让那些御史言官抓住什么乱说一通就行了。”林逸然歪着头看了看昏昏欲睡的黛玉,再想想自己的妹子曾经还泪而死,对象还是那个整天看着妹妹想着姐姐,没有一点担当,一事无成的贾宝玉,林逸然瞬间觉得自己胃疼。他就不明白了,那些个女孩们难道眼瞎了吗?一个个的像飞蛾扑火一样喜欢上贾宝玉,除了长得好点外,他还真没从他身上发现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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