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冲到半空。
感受着爪尖那一碰所带来的疼痛感,队长的心里不禁暗自诧异,虽然他知道单梁的剑很不一般,但是也没有想到会如此不一般,锋利的程度暂且不说,就是那坚固的程度,也让他暗自心惊。
自从知道自己可以化身为半人半鹰之后,队长就曾专门研究过他的作战方式,甚至是各种实验和近距离的观察雄鹰的一切动态,要知道,他那双利爪在变成爪子的状态下,甚至可以做到撕金裂石,就算是一般的手枪子弹,都无法给他造成疼痛感,所以对于单梁手里的利剑,他的心里再次生出了一丝忌惮。
不过认输不是他的性格,所以虽然忌惮于单梁的剑,队长却是不信邪的再次俯冲试探,不过结果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奇迹,因为单梁同样的一招,再次将他逼到了半空中。
虽然两个人之间只是几次简单的试探,不过其危险程度绝不亚于一般的生死相博,两个人不管哪一个人稍有不慎,就是轻则断肢、重则毙命的下场,其他人也看出了两人在生死之间的较量,纷纷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这一对劲敌。
队长再次回到半空,这一次他没有再试探着俯冲攻击单梁,而是看着单梁,一系列的想法和猜测在他的脑海中高速分析,想要找到一种既安全又可击杀单梁的办法,只是每当看到单梁手中的长剑时,一股无奈的感觉再次袭上他的心头。
想要击败甚至击杀单梁,那么单梁的长剑就成了最关键的一点,因为是为了自
从上台之后,就一直用手里的剑战斗,所以就算是举办方也不得不默认,单梁的长剑时合乎情理的,所以就算他此刻提出建议,不让单梁使用长剑是不现实的。
在队长看来,此刻他与单梁之间的战斗,已经陷入了僵持的状态,只要单梁后手里拿着那把剑,再加上单梁恐怖的挥剑速度,那么他就很难再下定决心去攻击单梁,除非他想拼着一双手不要的风险。
同样的,只要他不下去,那么无法离地的单梁就很难攻击到他,这样的结果,就只能是维持僵局,耗费着时间,可是按照擂台赛的规则,这样的情景对于他是很不利的,因为单梁是擂主,如果僵持的时间过长,那么就一定会判单梁获胜,这样的话,他就白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了。
半空中的队长暗暗心急,擂台之上的单梁有何尝不是这样呢,虽然这样的情景对自己很有利,不过如果是这样的结局,那么他想要达到的震慑也就被无形的减弱了,这就很不符合单梁的目的了,所以为今之计,只有快速的击倒这个队长,才能形成更大的威慑力。
可是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暴露他手中的剑是法宝的这样一件事实了,可是这与单梁的规划是相悖的,要知道,如今这场擂台赛也只不过是进行了一多半,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样的潜力对手,不说别的,至少到如今,教廷还没有人来出手争夺擂台,显然是在观察他们,想要找出他们的弱点。
单梁也曾想过是否要用神通来解决队长,不说别的,只是那定身的神通就可以解决掉空中的队长,就算他是鹰类妖族的后裔,只要无法扇动翅膀,别说是鹰类了,就算是鹏类也只能一头栽到地上。
可是不知道是队长对他的防备过剩还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队长在空中与他的垂直距离恰恰超出了他施展神通的距离,“要是这人飞的再低一些或者我的境界再高上那么一点,这人就只有坠落的结局了,当真是可惜。”单梁看着队长在心里想到。
“哈哈,既然你们两个人僵持了下来,那么不如让我试试如何?”就在单梁纠结着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从场馆的入口处方向传了过来。
单梁向着那个方向撇了一眼,发现是一个身穿黑色礼袍的中年白人正在向着擂台这里走来,显然,刚才那话就应该是这人所说。。
那个白人没有理会擂台上的单梁,只见他径直来到擂台这里,眼睛却是盯着半空中的队长,嘴里啧啧有声,“虽然你这形象很怪异,不过换个角度来看的话,也算是和我同类的,就连形态也差不了多少,还是让我教你这种形态之下该如何战斗吧。”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单梁就看到在他的礼袍下面,似乎也有一双翅膀在向外伸展,只是这翅膀上却没有丝毫的羽毛。
“邪恶的血族堕落者,你怎敢来此神圣之地捣乱,难道不怕被我主的荣冠所审判吗?”就在单梁还在猜测着这人的来历以及对方口中的形态又是什么的时候,坐在最高处的教皇却突然站了起来大声的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