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已被移出李轩体内,所以一你要抓紧时间准备东西,晚上我要会会这个降头师。”既然事情是于兴波引到自己这里来的,那就让他出出力。
“需要什么东西,你说我去买。”于兴波对单梁所说的要会会那个降头师有极大兴趣,今天所见的一切完全颠覆了自己所受的高等教育,似乎有什么奇妙的事就要展现在自己眼前,对此他十分期待。
“石盆或者是木盆,最好是石盆、朱砂、墨水、黄纸、毛笔一大两小、黄布两匹、粗盐二十斤、白鸡蛋五斤、玄门令旗、三清铃、黑狗、桃木剑、香烛、童子尿。”知道于兴波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于是单梁将这些东西的规格、大小、样式详细的告诉于兴波,让他统统记住后就打发他下山准备去了。
看着于兴波出发后单梁转头对李轩说道:“你随我布置法场。”说完带着他在山上准备。
过了半天的时间于兴波跑了两趟才把所有东西准备好,当他回来时单梁已经带着李轩将场地布置好了。
晚上九点钟,所有东西都布置完成,此时呈现在于兴波眼前的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场景:画着一些他看不懂符号的黄布围城了一个长方形,在这个长方形的场地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三清铃、令旗桃木剑、香烛、一小盆画着同样看不懂符号的鸡蛋和一摞用黑狗血、童子尿、朱砂和公鸡血混在一起画出的符纸。在桌子前方三米的地方放着一个石盆,石盆里粗盐磨成的细盐埋着
那只装着蛊虫的玻璃罐,三支粗香插在盐上。
沐浴更衣后的单梁手拿桃木剑走着于兴波看不懂的步伐压低声音念念有词,忽然顿步用桃木剑剑背一拍那摞符纸就粘上一张符纸又随即一抖剑上粘着的符纸就自己燃烧起来,然后单梁拿起三清铃摇晃了一会儿顿在桌上三张扇形摆放的符纸上大喝道:急急如律令!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在了于兴波眼前,之间石盆里插着的三支粗香自己燃了起来,散发出的香烟直直上升。
放下桃木剑和三清铃的单梁抓起一个画着符文的白鸡蛋扔到了前方的石盆里,就见石盆里的细盐像是在盐下放着一个爆炸的鞭炮一样散发出一团盐雾,这盐雾就像真的雾气一样凝而不散,很是颠覆了于兴波的三观,而他看不到的是在单梁眼中那团盐雾里有一个清晰的人影,那人影是一个穿着类似喇嘛袍的黝黑的泰国面孔。
而在此时,远在港岛李轩竞争对手布置的临时降头道场里,一个正在打坐静修的降头师忽然一阵心悸不由大声道:“不好,有人破了我的子蛊!”随即起身来到道场中间,抓起一把五毒虫研磨成粉混合后的粉末扔向桌子上摆放的一只骷髅头上散发出一阵阵白烟,白烟里有一个人形的轮廓,这个轮廓正是正在做法的单梁。
清徽山上,单梁抓起一只鸡蛋轻声念叨两句又扔向石盆上方那团盐雾,当鸡蛋接触到盐雾时,盐雾随之散开洒落在地。刚扔出一个鸡蛋的单梁立即右手又拿起一个鸡蛋,左手拿起一张符纸贴在了鸡蛋上用力甩向石盆,鸡蛋击中石盆里的细盐时又爆出了一小团盐雾散落在石盆里。
当鸡蛋击中细盐时远在港岛的降头师突然像被巨锤砸在身上一般身形一颤,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又是一颤却是清徽山上单梁在此时又甩出一枚鸡蛋。
待单梁甩出第九枚鸡蛋后就已经知道对方的大体修为,顿了一下,单梁直接抓起四枚鸡蛋贴上符纸甩向石盆,当这四枚鸡蛋击中细盐时爆发出了一个巨大的盐雾,随之传入于兴波耳中的是玻璃罐炸碎是声音,当盐雾洒落在地时,他看到石盆里已经空空如也。
而在港岛的降头道场里,随着一阵阵如巨锤砸在身上后开始呕血的那降头师在清徽山玻璃罐炸碎的同时突然倒飞出五六步的距离,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自口里流出,降头师倒在地上用泰语喃喃道:“不知是何方高人斗我,察才不服!”说完这句就没了生机,身体开始慢慢变冷。而在清徽山的单梁此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虽然在于兴波看来只是扔了十几只鸡蛋的单梁此时喘着粗气内力又耗尽了,片刻后单梁低声自语道:“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到我华夏卖弄你那微末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