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你那点事算什么?”
田伟琦就将穆婆婆给他出的难题讲给了田朵听,末了,他歪着脑袋很为难地看着田朵,又道,“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想来想去都没答案,你说穆婆婆的仇人怎么能会是师傅呢?一个人救过我的命,一个尽心传我武艺教我本事,朵朵,你说他们怎么能成为仇人呢?”
“那我问你,穆婆婆在提到你师傅回来没,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都难解心头之恨那种劲呢,还是殷殷期盼他回来,而在听你说他没回来后,就有些郁郁寡欢怅然若失落寞不已的情绪呢?”
田朵伸手摘了片榕树叶拿在手里摇晃着把玩,“若是第一种那叫爱之深恨之切,我猜着没准你师傅和穆婆婆年轻时候是一对神仙眷侣,后来你师傅移情别恋抛弃穆婆婆,然后穆婆婆就找插入你师傅和穆婆婆之间的第三者报夺爱之仇,结果谁料一山还比一山高。
穆婆婆没第三者武功高,技不如人无奈被第三者毁了容貌,虽然毁了容貌,可穆婆婆仍然很爱你师傅,多方探听下,知道你师傅落脚在了清风观。
所以才选择咱们这个离清风观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的小山村,爱根种情难控,虽然她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你师傅面前,但她可以躲在暗处时不时去看你师傅两眼!
可世事无常,谁料,她来了,而你师傅却云游四方了,好巧不巧,又听到你是他的徒弟,出于一种爱屋及乌或是那啥,想利用你来打击报复你师傅,因而才教你武功却不收你为徒。
客观点说,说白了就是个为爱生恨还牺牲了所有的可怜老女人,虽然我不喜欢这个老女人,但好歹人家教了你武功,做为朋友,你的确像肉夹馍中间的肉一样左右为难,姐们呢,对你只能表示同情!”
“朵朵,这种歪理你都是从那学的,还整了句什么地,爱根种情难控,你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情?”田伟琦像看火星人似地直直盯着田朵道。
田朵摇了摇头,嘿嘿笑了声,“戏文里不都是那么唱的吗?我想着穆婆婆当年定是个大美人,所以毁容了才接受不了这么巨大的落差,整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你想呢,若本来就很丑地人,毁不毁容对她就没多大区别,就像一滴墨是黑的,一池墨还是黑的,你说是不是?我说你为这事烦恼浪费时间,还不如跟我一起干会活实在!”
“不去,没心情!”田伟琦枕着双手将上半拉身子靠在树干上。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等我摘回来东西,你可别再想拣现成的,昨晚上我看着穆婆婆可怜,才没给你计较擅自将我的东西送人!”田朵哼地一声,转身爬上枝叶繁茂的榕树。
“朵朵,人家心情不好,你就不能陪我会,你还是不是我朋友啦!”田伟琦起身将她从榕树叉上拽了下来。
“这就愁地你什么也想不干拉,真没出息!”田朵扁扁嘴,“那我问你,若是你老婆和你老娘都不会水性,可有一天她们又同时掉在了水里,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情况危急之下,只容许你能救活一个,你说,这两个人你会先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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