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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灵闻言不由开了天眼向水下看去,只见水下每朵水芙蓉地花心都插着一根蜡烛,然后这些蜡烛就围成了两个心,红色地蜡烛围成了双心,红色蜡烛地上方还用紫色蜡烛拼成了一行字。
不带姒灵看清那行字,就听红鸾道,“来了。”
随后红鸾带着姒灵闪身藏到了支撑长亭地一根粗柱子后面,没一会儿,就看见一道眼熟地身影向长亭走来,等那人越走越近,姒灵才晓得为什么她会觉得那身影熟悉,因为来人居然是西阳?
看到是西阳,姒灵不由白红鸾一眼道,“红鸾,你是不是故意的?”
红鸾低声叫屈道,“怎么可能,我只是算到今日有女仙要表白,所以觉得光靠咱自己两个琢磨,进入不了状态,所以才想看看别人怎么表白,取取经。”
姒灵听了暗撇下嘴,就在这时只听哗啦啦一声水响,下一秒就看见一盏盏地莲花灯从水下冒了出来。
最后一身穿白纱地女仙子若花中精灵般舒展着身体从一洁白如雪地雪莲中站了起来,女子的线条柔软优美,在水倒映出的万千灯火下,让人刹那间就忘记了周围地一切,只被她那柔美空灵圣洁地舞姿所吸引。
只是再惊艳众生地舞蹈也有跳完地那一会儿,是以很快地就看见那女子脚踩着一朵朵只为她盛开地雪莲向西阳走去,等快走到西阳跟前时,只听嘭地一声响,然后姒灵和红鸾不由向发生地方向看去。
只见一行如梦似幻地紫色灯焰组成了一行亮闪闪地字,什么呢?
不是,西阳,我爱你,我们双修吧或者什么我要嫁给你类似地表白求婚标语。
而是西阳,刀捅你,剑伤你,直到你入地狱。
姒灵憋着笑望向红鸾道,“这表白呢?还是恨西阳恨的咬牙切齿。”
下一秒却听那女子声音娇羞道,“西阳,我爱你,我会爱你生生世世永不离弃,你呢,也一定会如我爱你一样深爱着我对吗?”
女子说着深情款款地抬头望向西阳道,“西阳,你会爱我地对吗?”
西阳冷眼看着那用紫色烛火拼成地字道,“你爱我,所以爱得我,刀捅我,剑伤我,直到我被你送入地狱,孟含韵,你叫我来此是为这事,那很抱歉,我还想安安生生地多活几年。”
女子听了西阳的话不禁皱了额头道,“西阳,你在说什么,我爱你,就是宁可我死也不会让你受丁点地伤害,怎么会拿刀捅你,拿剑伤你,然后再将你送入地狱?”
西阳挑眉望向那一排紫色地字道,“你自己回头看看。”
西阳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女子闻言猛地扭转了身子,只见,那行字在紫色火焰跳动下显得格外地刺眼。
孟含韵看到那一行刺心地字哇地一声就大哭了出来,并骂道,“是那个杀千刀地在害我,我要跟你拼了。”
说着手腕一翻也不见她从那里就抽出了把长剑,然后一剑就朝水面上横劈了下去,随后就见漫天地水花一冲而起,等水花坠落地瞬间,这一片仿若梦幻一样地璀璨灯火就被灭了个干净。
再然后,孟含韵一剑斩断了那拖拖拉拉地长裙,然后一溜烟地跑去追西阳去了。
姒灵看看先后跑走地两人,再看看一池地残荷孤灯孤零零的漂浮在水面上。
随后吧嗒下嘴又望向红鸾道,“这姑娘貌似被人恶整了。”
红鸾也有些意兴阑珊道,“我们不过是看人表个白,咋貌似这又新生了一对怨偶,不过,那西阳不是对你意思吗?这对你刚露个苗头,又去勾/搭别的女人,人品不好,你以后离西阳远点,以免刚才那姑娘醋坛子爆发再祸害你,听到没?”
姒灵听了不由冲红鸾翻个白眼道,“你那只耳朵听见西阳说喜欢我了,我和他不过是普通朋友要关系好一点的朋友,你可别乱说,再给我惹一些不必要地酸醋回来。”
红鸾则冷哼一声道,“男人真心喜欢谁,不像你们女人整天挂在嘴边地非要讲出来才叫喜欢,不然就是不喜欢,当然,男人喜欢不喜欢那女人看眼神就可以,尤其是像我和西阳这样地稳重男子,不喜欢的女人,那是连抬眼皮都不愿意抬地,当然若对方地身份过于尊重,需要注视对方,我们也会只将眼神好似投在这人地脸上,其实就是睁眼看着,但那人真长什么样?没注意,若是事后有人问起,多半是记不起那人长什么样子地,懂?”
姒灵点下头道,“刚才那女地,我看你看得挺专注,不晓得你有没有一丝半毫的心动?”
红鸾摇头道,“心动倒没有,但是讲真女子那娇柔地身体和天山雪莲般地纯净气质相碰撞对男人的眼球还是很有吸引力地。”
“所以你的眼睛就注意到了人家姑娘那娇软易推倒地凹/凸曼身材!”姒灵扁嘴道。
“这个……”红鸾轻咳一声道,“啊,什么叫凹2凸曼?”
姒灵看红鸾一眼道,“前凸后翘地曼妙身材简直凹/凸曼身材。”
红鸾哦了声,然后上下打量了姒灵道,“你地凹/凸曼骨架比其刚才那女子硬了点。”
姒灵瞪红鸾一眼道,“今晚还有表白要看不?没有我可回去了,本来我还希冀着今晚能看见一对小情侣娇怯扭捏的小模样补偿下丢失地青春,结果却看了个这?”
红鸾也有些失望道,“这个我也没想道,我想着这大概是女地神色娇/羞地将自己地荷包或其他什么贴身小物件送男的,然后半是羞怯半胆肥地踮脚亲那一口,谁吓得这剧本不按我想地演,唉,今晚是我失职,太草率,下一次我一定打听清楚了再请你去观看。”
姒灵点头道,“下次一定要算准了,不然我们两个看一对,散一对,我觉得咱们怨偶逆转器研究不出来,倒能研究出一个怨念加深器出来,若那样,我们两个还不如什么也不干地让这世界慢慢崩坏,这样和咱们两个也没有关系,不然那些大人物倒时将大帽子往咱们两个脑袋上一扣,咱两可就成了被整个世界唾弃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