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只盯着这里了。
这种信息上的误导虽然不能弱化敌军,但却能够影响到整体的布局和策略,可谓是意义重大。
又商议了一阵,没有其他进展,就只得暂定了下来。
散账后,张致远大步地回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盗墓小贼山无恙。
“侯爷,你叫小人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想让你去打个洞!”
“打洞?莫非是让我找女人……”
“滚犊子!”
奶奶个腿,想到哪里去了?张致远瞪了他一眼,又贼兮兮的笑道:“我问你,你能不能挖出一条通道来进入敌军内部?”
“侯爷这么问,莫非是怀疑小人的本事?”
“你先回答我!”
“区区地洞,怎么可能难得住我?别说是一条,几条都不在话下。”
张致远笑得一脸神秘,并背负着双手在账内来回踱步,似乎在琢磨着什么‘诡计’。
他不说,山无恙也不好意思多问。
片刻后,侯爷才停下了脚步,笑道:“由此向北十里便是长江,如果得到了好东西,从水路上直接遁去也是不错的选择。”
山无恙听得一脸茫然,道:“侯爷,你说的我听不明白。”
“附耳过来……”
“好!”
“等明天,我会借调两百士兵给你,然后……这样安排!”
“小人明白!”
“这个你拿着,后面有可能用得上。”
说罢,张致远便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牌子。这不是别的
,正是当初在风雪楼里时,在与李世杰在豪赌中赢下的那枚海利通行令。但凡持此牌者,在水路上免去一切的排查,畅通无阻。
山无恙在得悉了令牌的妙用之后,也是一脸欣喜,急忙收了起来。
“侯爷不会食言吧?”
“放屁,本候是什么人,怎么会骗你呢?到时候,里面的钱财全部归你,我只要粮食。”张致远强压着心疼,又道:“除此之外,回到封地之后,我还会给你寻个媳妇。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我府里的徐娘。”
“多谢侯爷,其实我非常喜欢寡妇。可是,人家有孩子了呀!”山无恙道。
“你懂个屁,这叫娶一送一,老婆孩子一次性解决,一劳永逸,这多好的事呀!”
“也对。”
接下来便是一通思想教育工作,山无恙听得笑嘻嘻的点头,一副若不办好事情就有愧于侯爷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万古愁便令李震放火烧山,做出一副急躁的姿态。
并配以战鼓擂动,摇旗呐喊,虽然气势如虹,但实际上却是没有伤到一个敌军。
这种只做面子工程的战役自然用不到杜确这种大将,他的工作就是陪着姐夫唠唠家常,说说李短,只要偶尔穿插两句军务,就会被姐夫不悦地制止住了。
按照张致远的说法,现在是家庭为主,工作为辅。
而后,在他的授意下,往昔的一幕再次发生了上演,只不过这次换了不同的观众。
鉴于圆素只守不攻,做起缩头乌龟,老张直接搬出了寻来的乐师,就如同在夕阳山时一样,各种乐器家伙齐齐上阵,以此来报昔日的讽刺挖苦之仇。
霎时间,琴箫齐奏,唢呐高鸣,一曲接一曲的经典名曲,回荡在这山谷之间。
经上次夕阳山的大败,圆素已经沉稳了许多,任由他们如何辱骂数落,依旧保持着无动于衷。别说是出兵了,一个刀光都没有闪出。
接连数日,一直都是如此,就连一向沉稳的万古愁都泛起了疑惑。
明候太过反常,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做这些无谓的形式。
而张致远却是言辞闪烁,只说这是疑兵之计的前奏部分,后面还有硬菜要上。
硬菜?什么硬菜?
对此,老张只笑不答,搞得神神秘秘的。
如此过去了十天的时间,张致远算计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正式地来到了中军帐议事……
“张兄,你这计谋日复一日,也不带换样的,天天的鼓乐齐鸣,咱们可不是来听戏的呀。”
“呵呵,我之所以做这些动作,是想让地方回顾一些夕阳山的往事。因为人是很容易健忘的,尤其是我接下来要上的硬菜的,如果不这样刻意提醒一番,效果就差了很多了?”
张致远骚包地摇着折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张兄就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良策就直接说出来吧。”
“我要放大招:故技重施之计!”
看着万古愁一脸的不解,张致远又道:“你派人去帮我准备一些所需之物,和夕阳山时的一样,黑狗血,符篆,拂尘,道袍,等物。”
“你又想装神弄鬼?”
“没错,你等着瞧好就行了。让将士们打起精神,准备杀敌!”